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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蟄伏的野獸盯上了獵物,在默不作聲地打量從哪裡下口合適。
「確實如此。」
葉挽卿頸邊是曉君闌的氣息,他想要換個姿勢,自己細白的指尖被攥住,下一刻又被吻住了,他看出來曉君闌喜歡親他,以前未曾發現曉君闌這麼粘人。
他每次都被親的喘不過氣來,他試探性地咬曉君闌一口,曉君闌動作略微停頓,然後便從溫柔蠶食變成了狂風暴雨席捲,他像是在海面上搖搖晃晃失守的一葉舟。
葉挽卿眼尾有些潮,自己唇邊腫了,他心裡悶氣還沒有生出來,曉君闌又溫聲哄他,神情看上去很愧疚。
「小挽,我忍不住,別哭。」
葉挽卿腳踝被握住,對方握著他的力道不像是語氣那麼溫柔,他要縮回去,曉君闌沒收力道,眼裡散漫肆意,輕而易舉地按著他讓他動彈不得。
他在這些事上都不擅長,曉君闌似乎也很青澀,但是學習的很快,兩三次便學會了怎麼討他開心。
葉挽卿吃了上次的教訓,他如果爽了,接下來曉君闌讓他禮尚往來,要回來的可就不止這些。
而且溫柔只是表面,都是哄騙他,實則骨子裡霸道強硬。
雙足被攥住,葉挽卿面板白,足弓線條流暢,腳趾像是一團團羊脂玉,略顯清瘦,緊張時腳趾會蜷縮在一起。
葉挽卿低聲喚了一聲「師兄」,這回不止喚師兄,還被迫喊了三哥,闌哥哥一併喊了。
「闌哥哥……?」
他以前未曾發現,喊了一聲闌哥哥之後曉君闌耳尖透出來一片紅,他這還是第一次見曉君闌這般,略有些新奇。
「平日裡不是很多人這麼喊你,不見你有反應。」葉挽卿若有所思,摸了兩把曉君闌的耳朵,實在是燙人。
曉君闌眼裡黑沉沉一片,低聲說了句「閉嘴」,堵住了懷裡少年的嘴巴。
平日裡只有岑酉噁心他會這麼喊,但是從少年口中喊出來,完全變了個意思,彷彿充滿了暗示意味,讓他骨血裡的溫柔面具有些維持不住,忍不住想對他再惡劣一些。
……
葉挽卿這幾日在劍閣經常走神,幸好他穿的長袖長袍,看不到他的腿,也看不到他腰側。即便如此,近來他練劍的時候老是感覺不太舒服,蹭到了都會難受。
以前曉君闌經常出去亂跑,現在也是,只是在他劍閣課程結束之後會準時回來,經常過來看他練劍。
葉挽卿頭一次有些愁人,他在上次回來之後用籌碼換的銀子都給了蕭不易,蕭不易說到做到把小冊子給了他。
給他的是讓娘子離不開你的一八零八式。
他一直走神,現在曉君闌看起來確實離不開他,他問蕭不易道,「有沒有別的。」
蕭不易桌上擺了各種小冊子,這次格外大方,興許是因為他把籌碼都給蕭不易,一分都沒自己私藏,蕭不易這幾日對他態度格外好。
他看了一眼,把那冊「讓娘子離不開你的一百零八式」放回去,看了半天,最後挑出來那本「讓娘子聽你的話」。
「這是賣的最好的一本,聽說按照上面做的……最後都沒老婆了。」
蕭不易意識到自己說了實話,笑嘻嘻道,「逗你玩的,這本賣的最好。我不是還欠你兩文錢,看在馬上咱們要分開的份上,這一冊送給你,就當抵債了。」
葉挽卿沒有搭理蕭不易,他開啟小冊子,看清了第一行小字。
:想讓娘子聽話,首先要學會講道理。
葉挽卿皺著眉,他確實沒有和曉君闌講過道理南風獨家,曉君闌性子溫柔,如果講道理似乎是正確的做法。
他又看第二行。
:如果講道理行不通,就多向她撒嬌,切記要在人前,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