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架(第1/2 頁)
大表弟有勁沒處使,十分之憋屈。
“放心放心,你們這都什麼表情?”普森高深莫測的樣子,“知道吧,人要講道理,尤其你們……咱們貴族,那更是要講道理的。”
大表弟一腦袋問號:“怎麼個講道理?”
他嚴重懷疑普森慫了,如果自己遭受此等屈辱,必須要找回場子。
可那個表情又不像,笑眯眯的帶著一點陰狠。
普森探出去半個身子壓在桌子上,疊加的表情直面大表弟,衝著大表弟臉上吐出一口濃煙:“講道理就是說,有人惹咱們,第一次是瞎,可以忍。但是如果有第二次,那就是故意的了,如果不打死他們,那就是咱們不講道理。”
大表弟渾身打寒顫,被人吐了一口煙也沒在乎面子不面子的,隨即點頭。
教導有方的普森滿意了,重新回到座位上,招呼大家繼續喝酒。
深夜裡,好多士兵軍官都毫不例外選擇了這個酒館。
不同顏色的人坐在不同位置,步兵在一邊,騎兵在另一邊,炮兵給擠在了中間幾張桌子上。
現場氣氛非常和諧,除了大表弟這個例外,他就像圍棋當中,被黑子包圍了的白子,似乎馬上就要被提走一樣。
酒館老闆熱情洋溢,來回奔走與各個桌子之間。
酒喝到一定程度上,有人站起來開始唱歌,喝大了的乾脆抱住身邊人迷糊睡覺。
先前講了一番言辭的騎兵軍官再次站起來,他端著一杯子酒來到普森那一桌,笑吟吟地先對著大表弟說:“兄弟,這是打入內部了?”
大表弟自認為這是來道歉的,也舉起個杯子跟人家碰,邊碰邊說:“這桌子都認識,咱們大家都是朋友。”
“對對對,朋友,大家都朋友。”
這個騎兵朋友臉紅紅的,激動地酒都要撒出來了,轉而面向普森,好像才認出來一樣大驚失色,連忙過去敬酒:“普森!大名人!你說我剛才怎麼就沒認出來,真是失禮了。來,我敬你一個。”
說著話,酒杯已經湊上來了。
普森沒起身,冷淡地舉起杯子去碰。
兩個酒杯碰在一起,騎兵朋友好像用的力氣大了些,杯子裡的酒一股腦傾瀉而出,都灑在普森身上。
騎兵朋友驚呼一聲,趕緊過去擦衣服,一邊擦一邊不住道歉:“抱歉,抱歉,你看這事弄的,也怪你,穿的跟個臭民巴一樣。”
普森波瀾的眼睛裡射出寒光,直接暴起一腳蹬在騎兵朋友的身上,力氣用的非常大。被蹬了一腳的人騰飛而起,撞翻了一桌子正在喝酒的人又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勉強停下。
人還算好,躺在地上抱著身子呻吟。
那十幾個騎兵呼啦抄同時起身,拎起凳子朝這邊就過來了。
普森也不含糊,一左一右拎起來兩個凳子,一個人跟那十幾個對打絲毫不弱下風。
他們打架的地方正在最中心位置,遠遠看去,就是一個人拿著兩個凳子左右橫掃,防禦密不透風,敵人無法近身半步。
普森找準機會,一個閃避過後用武器砸在一個人頭上,緊接著趁勢向前,凳子腿狠狠頂在那人胸口上。
這下子威力很大,普森都能聽到那個人的肋骨響了一聲。
同桌子喝酒的幾個人也加入也戰鬥。
“死騎兵!以多欺少!”
戰鬥成了鬥毆,幾個人上去後直接開幹。
戰場波及到了其他幾桌,桌子倒了,酒也撒了,凳子隨處可見,一片狼藉。
位於正中間喝酒的炮兵各自端著酒杯退來,給打架的人讓開場子。
大表弟也跟著打,他插進裡面對自己從前的戰友付諸武力,好幾次是剛進去還沒來得及出手酒杯擠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