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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有勝負決斷的含義。

只有此刻好像沒有。

過了一會兒，陳子夜將紅綢緞掛上樹，「可惜今年的臘梅沒開，可能得等下雪天。」

「想看？」

「想，看到臘梅會想到《長生殿》裡的梅妃，我在糾結要不要報這個角色。」

梁季禾摸了摸袖釦，看她一臉神往的樣子，對她說：「你幫我寫祝福，我也給你回個禮。」

作者有話說：

永遠喜歡孫悟空\(o)/

第6章、回禮

梁季禾說的回禮在眼前的古著店裡，距離戲院不到二十分鐘車程。

一直往西走，在更偏的地方。

玻璃門，灰藍櫥窗，入口處掛了一個巨大的汽水瓶蓋，寫著「幸運光顧」。

十八平米的地方，窄到逛不了兩圈，但從70valento的電單車外套、oscho的翡翠耳環，到重慶碼頭的牌匾、鳥籠，香港舊時代的黑膠唱片、舊畫報，讓人挪不開眼。

三面牆全是玻璃水池，成群的橘紅色金魚在冷藍色的光裡溯游。

井井有條又繁雜旖旎。

陳子夜驚訝極了。

她從沒進過這樣的店，這裡甚至沒有設定收營臺，像是個小型博物館，收納了擁有者的偏愛和偏好，手指輕輕地觸控，像是有記憶迴響的魔力。

想起初遇那晚，她醒來時所見的酒店玻璃櫃，也是這般。

慢走兩步，蹲下身撿一張2003年的電影票根，叫《見習黑玫瑰》，講的是兩個少女組合打怪的離譜故事，但比劇情更離譜的是，主演居然是鄭伊健和s。

還沒起身，聲音從頭頂落下來，抬眼看到梁季禾的笑意，「挑中什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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