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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你活該。」時羽冷笑道。
……
時羽一直在病房裡待到周澤野的助理趕過來。助理趕到病房的時候,累得上氣不接下氣:「野哥,你沒事吧!!」
眼看助理就要衝過來,周澤野伸出手指比了個暫定的姿勢:「我沒事,你他媽別把我抱傷了。」
助理這才悻悻止住。
她看了一眼牆上的電子鐘,距離她和江恪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
她立刻拿起手提包,聲音疾速:「我還有約,就先走了。」
「江恪的約?」周澤野盯著她的眼睛,意味不明地說道。
時羽猶豫了一下點頭:「對,之前答應他的,我現在得走了,不然該遲到了——」
「遲到?」周澤野挑了挑眉毛,毫不留情地戳開她的傷疤,「他都讓你等了多少回了?」
時羽原本要走的腳步停了下來。是啊,江恪爽了她幾次約。特別是婚禮前試婚紗的那次。
兩人都心知肚明。江恪媽媽發病是真,他可以先通知家人,或者帶著時羽一起去醫院。可是,江恪把她一個人扔在了婚紗到店,還讓她等了很久。
時羽記得那天早上兩人去試婚紗的路上,江恪一臉的心不在焉。等江恪接到電話的時候,她分明在他臉上看到了鬆一口氣的表情。
想到這,時羽的心裡一陣刺痛,緊緊地攥住手提包,指甲因為崩緊而泛白。她現在這樣算什麼?才好了一點傷疤就忘了疼嗎?
「他現在是追你吧?那就得讓他拿出點誠意來,」周澤野冷哼一聲,他的聲音帶著強勢,「過來陪病患下盤棋。」
時羽忽然相通了,她把包放在桌上,回頭笑了下:「行,我會讓你輸得很慘的。」
叫你戳本小姐傷疤。
醫院附近沒有象棋賣,助理在便利店買了飛行棋。兩人在病房裡下起了飛行棋,在玩這件事情上,時羽一向是運氣好加機靈。
她一連贏了周澤野好幾盤,每次周澤野扔好幾次骰子都沒能獲得機會出發,而時羽,已經一路飛行到了終點。
兩人就這麼一來一往,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又是時羽贏,她朝周澤野比了個中指:「辣雞,我去上個廁所。」
趁上廁所的間隙,時羽拿出手機發了條訊息給江恪,說道:【臨時有事來不了,你回去吧。】
【你在哪?】
江恪發來一個問句,平平淡淡的,看不出什麼情緒。
時羽不想騙人,回復道:【在醫院,在周澤野生病住院了,我來照顧一下他。】
訊息發出去後,隔著螢幕,時羽都感覺到了氣氛的冷漠。沒多久,她收到江恪的訊息:【無論多久我都等。】
江恪在餐廳這邊等了時羽兩個多小時,他甚至為了這次約會,提前一週預約餐廳,一反常態地做這輩子沒有做過的事情——訂了火紅的鮮艷的玫瑰。
最近訊升事物繁忙,江恪經常忙得腳不沾地,為了騰出今晚的時間約會,他昨晚忙到半夜,回去還洗了個冷水澡。
到現在,江恪拿下嘴裡抽著的煙扔到菸灰缸,靜靜地看它慢慢熄滅。
可那又怎樣,小姑娘沒有來去照顧別的男人去了。江恪自嘲地勾起唇角,是他自作自受。
晚上十點,時羽回到家,她人乘坐電梯到了十樓,走出去站在家門口正要拿出鑰匙開門,看見旁邊冷不丁站了個黑黢黢的身影嚇了她一跳。
「你在這幹嘛?」時羽撫住心口說道。
「等你。」江恪的聲音沙啞。
「但是我要休息了,人你見到了,回去吧。」時羽把鑰匙插到齒孔裡。
江恪伸手拉住她的手腕,眉眼低下來,聲音孱弱:「我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