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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的雙手狠狠絞在一起,扭曲的指骨傳來劇痛,她希望這股痛楚能夠幫助她從迷茫的恐慌與無措中走出,重新冷靜下來。
沉默了一會兒,她終干與另一個自己抗爭得有些累了,不動聲色地慢慢靠在座椅上,低聲道,“蘇唯一,真的過去了,我不再是死皮賴臉硬纏著你的李漣漪,你也不再是我能全心全意對待的那個唯一,我不知道你和顧方澤有什麼約定,但我可以確信,我討厭這種成為賭注的感覺——如果這就是你想讓我知道的事情,那麼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你們之間的糾葛,別牽扯到我,我就一小老百姓,禁不起你們這樣折騰。”
她的聲音有點啞,乾巴巴的,除開在鏡頭前,平日要她長篇大論地說下來,總會覺得口乾舌燥,喉嚨裡頭著火了樣難受得慌。
路虎在鬧市街頭風馳電掣,可車內卻是一片不動聲色。
蘇唯一臉上浮起譏誚的笑,“你太自欺欺人了,漣漪,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逃到哪裡去?”頓了下,他眼中湧起一片濃濃的黑色的波濤洶湧,“單是告訴你這樣冰山的一角,你就已經接受不了,那麼接下來我要說的真相,讓我很期待你的反應。”
李漣漪抿緊了嘴唇,唇下已經青白。
直覺與多年的相處習慣告訴她,蘇唯一現在很生氣,說不準心裡是暴跳如雷,因為她說的某句話,所以他才會這番毫不留情地說出充滿攻擊性與挑釁意味的話。
她久久說不出話來,接下來的話她隱約明白自己不該聽——心跳快如擂鼓,她良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蘇唯一,你不要總是傷害我,我受不了。
”
她害怕了,她不願意聽,她不想知道,所以她放低了姿態,近乎是懇求地說道。
蘇唯一眸中湧動的黑色浪潮愈是漲高,幾乎是張牙舞爪地撲上岸,雙手緊握著方向盤,他看著咬著嘴唇,臉色蒼白的她,輕輕地笑了下,“我傷害你?李漣漪,你當初想盡法子追我的古靈精怪的腦子到底長哪去了?從頭到尾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麼要離開——你沒有想過,你活得還是那麼有滋有味,如魚得水,離開了我你照樣有人呵護有人寵愛,而我卻連回國的資格都沒有。”
口中一股腥甜瀰漫開來,嘴唇咬破了。李漣漪想放聲大笑,又想衝他嘶聲大喊。他從哪裡看出她活得如魚得水了,有滋有味了?!她被當做交易品一樣嫁入顧家,她差點被自己的母親殺死,她被迫失去了她的孩子,還差點永遠喪失做母親的權利!
可她沒有爆發的機會,蘇唯一的目光冷冷的稍過她僵白的臉,“我傷害你?”他又慢慢重複了遍,好似就是這四個字深深刺激了他,“我被你的父親羞辱,流放,四年內不準回國,我試圖聯絡你,卻得到你去醫院墮胎,並與顯赫的顧家聯姻的訊息——李漣漪,你現在說是我傷害了你?”
撩心第一卷同床異夢 78初次李漣漪曾經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不敢去想自己曾經是一名“準媽媽”,即便不經意或是不受控制的想起了,她也會強迫自己飛快的忘記。
她與蘇唯一的第一次並不美好。
蘇唯一在人前向來對她是愛理不理,可一旦兩人獨處時他總要動手動腳,冰冷的大手緩慢而煽情地從她的頸間一直向下,向下,滑向鎖骨,細腰,然後緋細不定,若有若無的碰觸常常讓她面紅耳赤,偏偏這廝還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害她只能瞪著他結結巴巴“你你你”的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悶不吭氣地任他調戲。
任何成年男人無論怎麼剋制,對於自己的親密女友多多少少會有慾望,而蘇唯一亦然。
李漣漪當時就大學生一個,沒出社會的半大孩子,從小讓父母保護得好,自個兒眼光又高,挑剔得不行,所以蘇唯一是她的初戀,是她的初吻物件......她少女時代的所有寶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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