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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冷柯則顯得鎮定的多,在打通電話簡要的說明瞭剛才遇到的情況以後,冷柯遇事不驚的解釋道這很正常。
&ldo;怎麼就正常了?&rdo;我問。
&ldo;現在可是醜時三刻啊,碰見鬼很正常……他不是有陰陽眼嗎?&rdo;冷柯打個哈欠說。
&ldo;他小時候早就被鍛鍊出來了,可是今天這麼慌張,不會出事了吧?&rdo;
&ldo;你還記得第一次去白樓,是我先進去的吧?我進去的時候就已經用銅幣在值班室內擺下了白虎七星陣,一般的小鬼根本進不了陣。&rdo;
&ldo;廢話嗎,要是小鬼肯定也嚇不到劉年吧!他絕對是遇到什麼大事了,你到底管不管啊!&rdo;
對方沉默了一下,然後才緩緩道:&ldo;好吧,想不到你這傢伙玄術一點都不懂,忽悠你卻還很難呢。大半夜的也打不上車啊,怎麼管?&rdo;
我急忙道:&ldo;那沒事,事情緊急,我開單位的警車去!&rdo;
事情就這麼決定了。
一小時以後,我開著警車,拉著冷柯,我們兩人來到了白樓這裡。
晚上的白樓更顯得荒涼可怖。一路上罕有人際,唯有在到了白樓以後,周圍的幾戶農家的磚瓦房還亮著單薄的燈光。這微弱的光,不禁絲毫不能給過路的人一絲心理上的慰藉,反而讓人有一種不似在人間般飄渺詭異的感覺。
一腳踩到踏實的地上,我稍微有點安心了。我和冷柯下了車,前後腳的去往樓中。在進小樓之前,冷柯從兜裡掏出一個護身符和一把水果刀:&ldo;你用刀子劃破大拇指,抹在符頭上,以血開符。這樣進凶宅能化解一部分煞氣。&rdo;
我照著他說的做了。他見我把破了口子的大拇指在符上一抹,居然還把我的手搶過去在他的符上也抹了一把:&ldo;既然你都劃口子了,也不差這一兩滴血,不妨也替我把符開了吧。&rdo;
做完這一切以後,我和他兩人重重的敲了敲門,約摸著等了幾分鐘的功夫,門開了,就這白雪反射著月亮的光,我看到一張蠟黃無色的臉。
劉年目光呆滯的望著我們,神情像一頭死魚。他木然的把我們迎了進去,隨後重重的把大門關上。
門關上的時候,外面的光照了進來,牆壁畫像上的那張臉在晚上看起來更加可怖。
大廳沒開燈,還是一樣的擺設,可是換成是萬籟俱靜的深夜,這裡可比白天嚇人的多。
&ldo;你到底看到什麼了?&rdo;來到值班室坐定以後,我才問他。
而他顯然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半晌說不出話來,只是呆若木雞的看著我和冷柯。
冷柯嘆口氣:&ldo;他受了驚嚇,魂散了。無妨,可用拘魂單急救!&rdo;
他又從兜裡掏出幾張黃表紙,用自備的狼毫筆沾著硃砂在上面寫寫畫畫,末了用打火機燒了,混在劉年買的王老吉里給他灌了下去。喝了咒水以後,劉年那茫然的目光才有些些許光彩。
&ldo;我看到他了,我看到他了……他也看到了我!&rdo;他驚魂未定,渾身篩糠子一樣不停的發抖。
&ldo;誰?&rdo;
&ldo;照片上的人!他就站在窗外,一動不動一動不動的看著我!別再問了,我不想再回想了!&rdo;
我看了眼窗外,什麼也沒有。附帶一提,值班室在二樓,正常人根本沒法站在窗外向裡張望!
那照片正是一進門所看到的那張。
那個在畫面中安靜的翻著書,文質彬彬的人。
這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