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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轉頭繼續擺弄起自己找出來的那個破舊隨身聽,按下按鍵,隨身聽裡發出低劣的音效。
地鼠滿意的笑了下,也不顧臉上仍舊滴著血,站在房間中央,擺好了一個姿勢,隨著音樂跳起了姿勢古怪的拉丁。
白楊看著他雙人舞的走位跳著單人舞的詭異場景,心裡泛起陣陣戰慄,就連這首她曾經很熟悉的舞曲《oyeme》,此時也讓她不可抑制的噁心起來。
這個晚上白楊做噩夢了,夢裡一直有這首音樂,白楊穿著舞蹈服一遍一遍的練舞,直到地上的一片碎玻璃紮了她的腳心,她嚎啕大哭,那種悲傷的感覺無休無止的漫了上來。一層又一層,壓的她喘不過起來。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耳朵邊仍舊是這首音樂,只是已經變調,帶著電池將要沒電的嘶啞和扭曲。
看她醒來,地鼠“啪”的一聲按掉隨身聽的開關,屋裡歸於沉寂,只有桌子上的一星點蠟燭還在苟延殘喘。
地鼠只看著她的眼睛,不說話,白楊側頭盯著蠟燭,這樣的夜晚,時間就像老人走路一樣緩慢。
直到疲乏掩蓋了所有的算計,燭火的光碎在黑夜的忐忑裡。
白楊終於又沉沉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
☆、請聽我說……oyeme
似乎心情不錯的地鼠,一大早不知道在哪裡拎來一桶水,把他的民工專屬頭套摘掉,髒兮兮的上衣也脫掉,光著膀子在屋裡洗頭、洗上身,嘴裡還哼著走調的小曲。
地鼠的後背很寬闊,看身形就知道平時很注意鍛鍊自己,肌肉結實、面板光滑,除了脖子上的那道粗壯的粉色疤痕,再沒有一點傷疤,哪怕連個痘印都沒有。
擦完頭髮後,白楊看到那一圈深深的牙印就那麼突兀的嵌在地鼠的臉頰上,他的半個右臉都略微腫起,血跡倒是都清洗乾淨。
地鼠從褲兜摸出兩塊電池,白楊身上一陣毛骨悚然,果然,看著他又重新把那個沒了電的隨身聽復活,按上播放按鈕,那首讓白楊做了一晚上噩夢的《oyeme》又開始播放起來。
雖然白楊很想以警察的身份強烈反對他再播放這首歌,但是沒辦法,人質是沒有資格說話的,再說她可不想再見到地鼠那傢伙變態的發飆樣子。
“這首歌你聽過嗎?”
地鼠一改昨晚的陰鬱,主動開口給白楊說起話來。
白楊懶得理他,眼睛看向別處。
“這首歌你聽過嗎?”
地鼠看著她又問,語氣有些加重。
白楊想了想,回答道:“當然聽過。”
見白楊回答了他的話,他的語氣緩和下來,坐在床沿上輕輕說道:“我雖然很愛聽這首歌,但是卻不明白這首歌唱的是什麼意思。”
白楊憐憫的看著他,隨著音樂漫不經心的念道:“仰望著天空尋找,一位失去的故友。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也帶上了命運。那些時光是如此短暫,當他在我身邊時,現在也都成了永恆,他的心也已經沉睡了。請不要告訴我,我不會回到你身邊,對於我來說,生命將不再有意義,如果沒有你的陪伴。請聽我說!收藏起那些快樂渡過的時光,你曾對我說的一切,現在都充滿了我的生命。可惡的恩賜!生活是如此的不公平,現在只留下了我獨自一人,沒有方向,沒有你的撫愛。”
他轉過頭,幾不可見的苦笑了一下:“歌詞挺好,就像戳在人心裡的一根針。”
白楊說:“怎麼,你也有這樣一位失去了又忘不了的故人嗎?”
他轉身一邊把白楊手腕上的繩子解開,一邊說著和白楊的問題毫不相干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