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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敵人,也有若干追隨者。關於他的一個又一個神話,不少就是他自己&ldo;編造&rdo;的,他從不管這些說法是否前後一致,是否可信,是否能說服人。除了在黑戈壁遇刺,在他的一生的&ldo;連續劇&rdo;中,他是成功的演員。透過他的傾情演出,我們意外發現作為演員,沒有比演出一個正常人更難的了。
不管怎麼說,沒有了黑喇嘛的黑戈壁,就沒有了疑問、秘密,沒有了期待感與神秘感,沒有了恐懼與戰慄,沒有了紅、白兩種顏色之外的另一種顏色‐‐黑色。
《黑戈壁》十二(1)
2005年春節一過,我開始準備就黑戈壁寫點什麼。
上半年我將有一點自己的時間,打算作一些以前忽略了的事。我答應過一年內不寫&ldo;黑喇嘛&rdo;,這個約定在2004年12月31日也&ldo;到期&rdo;了。我想知道,放了一年之後,關於黑戈壁還能不能燃起我的激情。
首先,我將2003年10月的筆記與相片匯攏了起來。
我一遍一遍地讀自己在行程中匆匆寫下的文字。文字乾巴巴的,但讀著讀著就從字裡行間找到了當時的思路。相片照得不好,我從來不重視相片,人們總說:我如果早就重視相片,會如何如何。但我想,那樣一來,結果確定無疑:將不會再如此投入地寫文章。所以,照片在我只能是記憶的補充。但照片確實是&ldo;第三隻眼睛&rdo;。
2003年在馬鬃山,我拍了兩卷膠捲。其中最重要的一張相片,是那張&ldo;敦煌天傑&rdo;。
照片拍得還算可以,但是左下角被遮擋了,那是不小心進入取景框的人影。它擋住的恰好是&ldo;敦煌天傑&rdo;的紀年,只剩下&ldo;&iddot;9&iddot;10&rdo;幾個數字。在筆記上,記錄的是&ldo;97&iddot;9&iddot;10&rdo;。我馬上一一給2003年考察團的成員打電話,問他們誰還為&ldo;敦煌天傑&rdo;拍過照片?只有小丁(丁平君)拍過一張。在我發現這&ldo;大地碑銘&rdo;時,汽車已經啟動了,我們馬上要返回馬鬃山鎮。再說,與&ldo;碉堡山&rdo;相比,可能它也沒有引起重視。我見到了小丁那張,然而文字下面的紀年就沒有收入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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