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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讚佩地笑笑說:“特使這次離開陰府,可有特別的任務和事故?”
就是因為對方的謙虛,就星因為對方的隨和,他才敢這麼的問、如此的問。
麥小云心中又是一動,“陰府”?“陰曹地府”?這不就是“地獄門”的別稱?想歸想,答歸答,他又說活了。
“唔——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只是隨意的跑跑。”他所說的都是兩可之間,而卻不令人起懷疑之心。
“昨日‘日遊神’快馬傳報,說特使巡行江湖,屬下心中正感怔忡、彷徨,因為江湖中出現了二位麥……麥小云,唯恐屆時會失了禮數,追問日遊神老半天,日遊神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結果,屬下還是失了禮……”
範力仁望著麥小云尷尬地笑笑。
“範老言重了。”麥小云撤開此事暫且不談,他已經證實了對方是地獄門中的人而無誤,不由想先聽聽以往麥家出事的事故,他說:“桑頭諸當年麥家的一段公案,範老也曾經參與其中?”
“是的。”
“其經過究竟是如何呢?”
範力仁的悟性很強,這也可以說是經驗累積所使然,他悟到了特使姓麥,又刻意的、不期然的在太湖一帶走動而救下桑頭渚的漁民,莫個成特使就是桑頭渚麥家的後人或者什麼的?為公為私,他不禁努力的思索了、追憶了,儘自己所知道的—切,全皆吐露了出來。
“當年有一班太湖水賊因覬視麥先生所購得之玉如意而夜犯麥家,恰巧屬下領著武判官踏過該村,哦!武判如今業已升遷為四殿殿主了,水賊們一見,倉惶而遁,而麥先生因負傷過重,四殿殿主讓他去了地獄門。”
“地獄門”三字終於再次的由範力仁口中吐露出來了。
“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陰府飾令查報。”範力仁赧然地笑了—笑又繼續說:“屬下乃南潯城隍,當年只是本鎮之十地,事後也查出了那班水寇叫卓大川和吳經武。”
“可曾施於責罰?”
“沒有,因為他們犯行不深,陰府只示令待觀其後。”
“那其後呢?”
“其後也是彼等藝業不高,未成氣候,只屬騷擾,談不上什麼危害,以故也未再採取行動。”
“如今仍隱在太湖之中?”
範力仁略一思索,期期地說:“似乎一年多沒有聽到他們出沒之資訊了。”
經過這一陣的交談,麥小云對地獄門已經是瞭解了不少,他信心既生,不禁想轉探其他,就在這個時候,範力仁卻已經先自開門了,也想證實一下對方是否就是桑頭渚麥家的後代子孫。
“特使的府上是……”
麥小云當然瞭解對方的心意,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藉隸何省?但恩師曾經告訴過他是在浙江境內領養他的,因此就隨口說:“浙江。”
範力仁的信心也就增加了,他不由武斷地說:“可就是桑頭渚?”
麥小云一聽頓時怔了一怔,他自己當時也曾經這麼的假設過,但如今卻又感到茫然了、感到迷惘了,只是微微地笑了一笑,無可無不可的隨著人家去猜想了……
這一笑就是表示了對方預設,範力仁也就更確定自己的看法,他欣喜,他驕傲,因為他和特使乃是一個小同鄉!
麥小云心頭傷感,麥小云心又黯然,他不願把這令人難受的話題再延續下去,不由找回了他原本欲說的話語。
“唔——日遊神除了報傳特使出巡之外,可還有其他的訊息或令諭布達?”
“有。”範力仁說:“日遊神除了傳報特使外巡的訊息以外,還囑屬下物色幾個資深的泥水匠。”
“找泥水匠?”
“是呀!找幾個泥水匠。”範力仁朝著麥小云笑了一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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