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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失神,馬有漏蹄,連打鼓的菩薩,有時候也會錯亂一天呢!何況這個工人年歲大了,身上還害著病呢!
其他的工人竟然無動於衷,他們只是繞了過去,依舊像木頭一樣的上上下下,眼睛沒有看見,耳朵沒有聽見,難道這群人都是天生是聾子、啞巴?不,不,是因為,因為……唉!不說也罷!
老年工人的嘴角流下了血,眼睛淌下了淚,但是,他還是忍受著,默默地、默默地……
這個時候,碼頭上來了三個人。
這三個人當然都看見了那種慘狀,但其他二人也只有嘆息,空輔同情,他們眼睛一眨也算是沒有看見,良心暫時給狗吃了吧!
這兩個人莫非不是爹生娘養的?不是,不是,他們與碼頭上所有的苦力工人一樣,都有一顆赤紅的心,氣在胸中,怒藏心裡,只是懷著忌憚,不能管,不敢管,這叫“各人自掃門前雪”,事不關已,不惹無謂麻煩,也是出門在外的人的座有銘。
另外一個外來的人卻看不下去了,雖然他也瞭然江湖上的規律、誡條,但可管不了那麼多,不如此,武林中安有正氣在?
“二位,請手下留情,凡事應適可而止。”
“怎麼樣?老子高興,這隻老狗糟蹋糧食,把一袋黃豆直往江裡扔,難道不該……”
兩個大漢中的一個瞪著牛眼、濺著唾沫,狂妄的、專橫的,沒完沒了的指責著吼叫著。
外來的那個人再也不聽黑衣壯漢的話語了,他自顧自的彎下腰去向老年工人說:“老人家,你不舒服?暫且回家休息休息吧!”
置之不理,這不是有失黑衣漢子的面子?他何曾受到那般冷落過,除非對方是他的上司!
頓時一拍外來這人的肩膀說:“喂!這裡沒你的事,到一邊涼快去吧!”
老年腳伕見了立即抬手抹去了臉上的淚痕,口中結結巴巴地說:“小哥兒,我沒有什麼,只是一時失了手,你還是走吧!咳咳咳咳咳……”
外來之人是個年輕人,年輕人這時直起了腰,轉向黑衣壯漢笑笑說:“朋友,得饒人處且饒人,該歇手時就歇手,這袋黃豆值多少銀子,我替這位老人家賠了。”
這個黑衣壯漢正憋著一肚子怒氣沒處出,聞言就擰著臉色說:“你賠?不稀罕,銀子老子有的是,識相的,給我滾得遠一點!”
年輕人浮在嘴角的笑意逐漸消失了,他又說了話,但是,口氣上還是那麼溫婉,柔和。
“這樣……這樣講似乎有些過份了,側隱之心人皆有之,二位……”
黑衣壯漢扳起子黑臉說:“過份?哈哈!老子做事從來沒有人敢說過份,你滾不滾?莫非也想吃點‘生活’?”
他兇、他狠、他跋扈、他倨傲、他驕奢凌人,他不可一世,他左一個“老子”,右一個“老子”,炎炎咄咄!
俗話說:“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性。”而這個年輕人並不是泥塑的吧!他不由倏然反笑了起來。
“是嗎?那就也讓我試試你的手掌有多狂吧!”
“你真想找死?好,這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老子了。”黑衣壯漢舉步走向近旁的一個空曠場所。
老年工人不禁急了,他顫危危地站起來說:“小哥兒,謝謝你的好心,這裡的事就不管了。”
“老人家,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黑衣壯漢等得有點不耐煩了,他雙手叉著腰道:“過來呀!你莫非是怕了?”
這個年輕人已經是騎上了虎背,也就施施然的過去了。
對外兩個外來人其中年歲較大的一個見事態要僵,他立即快走二步,涎起笑臉疏導了、勸說了。
“有事好說,有事好說。”
黑衣壯漢任意推了他一把,更是神氣活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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