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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喝上一口,他正端著茶杯,湊在嘴邊吹呵那茶梗和泡沫的時候,“四大金剛”就已經一一的在裡廂圓月型通門中出現了。
按估計,“四大金剛”乃是居住在後樓西幢的底下層,必須經過後院,必須經過內廳,就算那個莊丁以飛快的速度奔進去通報,應該也不會打這麼快!
不錯,是沒打這麼快,乃是“御蛇金剛”巡查防務回去的時候已經將情形告訴了他那三位拜兄。
“四大金剛”雖然是為人耿直、生性剛豪,但是,老大“鐵琶金剛”和老二“踏鰲金剛”卻粗中有細的人,他們聽了“御蛇金剛”的敘述,互一商討,經過訾議,認為不能有負莊上臨去時的託付以及本身應盡的職責,是以他們出來了,在後院盡頭,內廳出口處遇上了那個正擬通報的莊丁。
“御蛇餘剛”見到邱玉秋較尤建庭為早,尤建庭遇見邱玉秋尚經“御蛇金剛”的引介和交託,因此,“御蛇金剛”頓時快走幾步,又替彼此介紹了一番。
“喔!聽‘四大會剛’的危名,猶如沉雷之貫耳,今門得見,真乃是邱某人之幸也。”
邱玉秋久欠身子,他雙手連拱,笑口盈盈,倒也說得誠懇十分。
“邱公子客氣了。”“四大金剛”全都抱起拳,答活的乃是老大“鐵琶金剛”,他們書讀的不多,拙於言詞,故以說得簡單。
“坐,坐,各位請坐呀!”尤建庭展開他那無肉的面頰說:“我們坐下來談,我們坐下來淡……”
邱玉秋雖然面容枯黃,外帶刀疤,但體態頎長,氣度不弱。而尤建庭非但臉色也是蠟黃,並且又瘦又小,何如一隻患病的猴子。
六個人依次坐下了,輪值的莊丁帆伶的、勤快的已經將香莒分別的擱放在茶几之上了。
“鐵琶金剛”將他們兄弟商討結果的疑念率直的說出來,毫不掩飾,毫不隱藏,這就所謂一根肚腸通到底。
“邱公子是我家少爺的朋友,但我們兄弟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邱玉秋卻是笑笑說:“喔!那是當然。囚為我們彼此末謀過面。”
“我家少爺似乎也沒有提起過邱公子……”
邱玉秋仍然不以為意的接下去說:“這大概是子材兄認為小弟不才,光會吃喝玩樂,不值得提吧?”
那是自謙還是自嘲?恐怕只有他自己心理明白。
尤建庭唯恐“鐵琶金剛”會說出更難聽的話來,他立即打岔的也有點討好的說:“我倒聽見我家少爺曾始談起過呢!”
這也是他的天性,為表示石子材對他比較親近、比較推重。究競有沒有同他說起過?耶只有天曉得!
到底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邱玉秋馬上諛聲說:“尤總管精明,尤總管能幹,尤總營必然是個過耳不泯、過目不忘的人。也只有尤總管這樣的人,才能擔當起石家莊繁雜瑣碎的職務。”
尤建庭一聽就坐不住了,抖樓著山羊鬍子,暴露著黃板門牙,樂得個搖頭晃腦、眯眼揚眉,二隻手也不知道放在哪裡才好,擺著、舞著,他前世一定是猴子投的抬,骨頭決沒有四兩重!
“邱兄謬獎了,邱兄誇耀了,我哪裡有像邱兄說的那麼好?呵呵呵……”
他把邱公子改為邱兄了。這表示熱絡,這表示投機,也有親近、相知的意味。
“一點也沒有呵!”邱玉秋依舊訛著臉說:“這乃是子材兄他親口對小弟這麼說的呢!”
邱玉秋左—個“子材兄”,右一個“子材兄”,可見他和子材必定是交稱莫逆、情同手足的朋友,一如“石家五蟹”,一如“四大金剛”他們。
尤建庭不禁五內俱銘,滿懷感慨的說:“我家莊主和少爺對尤某人真是情深義重、淵臼流長,我這輩子決決要仿效諸葛孔明,鞠躬盡瘁,殫竭心智,以報答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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