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3 頁)
蔣氏回頭又把她抱住,一個小時後兩個人穿起衣服,都含笑不語。蔣氏也不知道自己有這個愛好,她也不知道王炫也有男女通吃的習慣,這就是緣分吧。晚上副縣長來,王炫穿著新制唐裝出現,副縣長哪控制住,早就被勾魂走了。往後,她們也時不時見面,當然都要擁抱在一起的。蔣氏回到家已經快夕陽西下,王賢貴坐在客廳等著她,今天是兩個人的結婚紀念日,她差點忘記了。下人已經把豐盛的飯菜端到桌子上。“老王,今天怎麼收工這麼早呢?”“今天是特殊日子,我們辛苦一年到頭為了什麼啊?不就為了好生活嗎?”“說的也是。謝謝你,王賢貴,你為了這個家付出很多。”王賢貴站起來,牽著她的手入席。“謝謝您,小薇,感謝您為了我付出一切。”王賢貴動情的說著,眼眶溼潤。“我們夫妻喝一杯吧,反正最近都沒有別的額外的事情做,一天都只知道縫縫補補。”蔣薇說著,二人大笑起來。年,回首往事歷歷在目,我們孩子都漸漸長大了,現在都不粘我們了,而我們也終將老去。我們能留給子女的唯一財富,我不希望是金銀財寶,而應該是艱苦奮鬥的精神,我認為這個才是最持久的。”王賢貴說著,“對了,今天你送衣服怎麼會那麼久才回來?”蔣薇說:“我就和顧客聊一下天,結果聊過頭了,可能平常沒有多少朋友的緣故吧。”“老婆大人,你辛苦了,要不晚上你可以去散步,更或者去廣場上跳舞什麼的,說不定能結交朋友,只要不給我交男人就行。”說著王賢貴笑起來。“都半老徐娘了,怎麼可能啊,況且和你是有感情的,我也捨不得你啊。是不是?”“對對對,哈哈。我們一言為定。”“來,乾一杯。”蔣氏端著酒杯伸手過來,只聽兩個瓷杯碰撞出清脆聲響。“說好了,不許半路把對方拋開啊?”王賢貴說。“那是,一言為定。”
外面不時聽到槍響,國民黨“清匪”運動拉開帷幕了,街上不時有未乾的血跡,不用說了,肯定是為了完成任務,濫抓濫捕,也不知道誰又成為槍下亡魂。
本來人人鬧鬧的街道上,現在關門閉店,路邊就連乞丐都跑光過來。一夥士兵在街上巡邏,任何風吹草動,他們都誤認為大地來臨。大熱天的街上,似乎有一個寒意來襲。即便蔣氏和王賢貴把酒喝高了,也是睡不著,倆人剛剛“加班一番”也沒有睏意。
城南診所掌櫃黃擇也是睡不著,他在思考對策。他從櫃子裡翻出一罈酒,咕嚕嚕的喝了幾大口,似醉非醉,反正撥出去的氣息估計蒼蠅聞到都會醉。但是他全然沒有睡意。“噹噹,噹噹”診所大門響起急促的敲門聲,小二把診所大廳的等開啟,就去把大門開啟了。“誰呀,滿身是血。”小二怯怯的問,那人已經倒在診所的大門上,腰部擔在門檻上,頭和腳拖在地上,屁股朝天。要是放在平常大家肯定大笑不停。小二大聲呼叫:“掌櫃的,掌櫃的,人已經倒下了,快來救人啊。是不是死了。”小二在醫館上班,見過很多生死,但是半夜一個人應付還是少見,所以不免驚慌。
掌櫃出來,馬上叫小二扶著傷者坐下,見滿身是血,憑經驗看,八九不離十就是槍傷。他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這是章周也出來,正好卻人手。掌櫃叫小二和章週一個揹著一個扶著傷者的大腿,往地下室去,此時的掌櫃還有酒意,幸好章周懂一些外科知識。麻利的拿起手術刀開腸破肚,終於在離肺部不到一指寬的地方找到彈頭,隨後又給傷者縫合。此時已經凌晨一點了。大家都坐著觀察傷者。不一會,小二又聽到敲門聲,小二罵罵咧咧的上去開門,有一個手臂受傷的年輕人說:“快叫醫生幫我,快點。”來者穿著白衣服,衣袖被染紅了。白衣服青年人既煩躁又哀求的而且很大聲的說著。小二擅作主張的把他引到地下手術室。既然都這樣,章周只能給他檢查傷口。當看到傷者自行用襪子綁著的傷口,章周知道又是槍傷,是貫穿傷,子彈已經飛走了。章周替給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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