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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妲愧疚難安，&ldo;公子……我以後……我……不碰了……&rdo;

蕭弋舟虎著臉盯著她。

煙綠打圓場，&ldo;公子，軟軟為了做飯，手指也切傷了，她著實不是故意。&rdo;

過程之驚心動魄煙綠都不忍直言了，原本以為這門手藝後繼有人，將來自己走得能踏實些，沒想到教了個笨徒弟。

蕭弋舟俯下目光，將嬴妲藏在身後的左手抓了過來，食指上顫了紗布，他長長地嘆出一口氣。

將嬴妲拽回了寢房，面對沉默凝視她的蕭弋舟，嬴妲渾身不自在。

&ldo;公子。&rdo;

蕭弋舟睨了他一眼，&ldo;你們中原人狡詐多計，笑裡藏刀，吃人不吐骨頭，可我不懼。我以為，我不會死在旁人的刀子嘴下，倒能被你活活氣死。&rdo;

嬴妲咬咬嘴唇。

蕭弋舟懶得與她扯這回事，口乾舌燥，他去倒了一杯茶水，靠著軒窗凝視窗外，一飲而盡。

他回頭來，&ldo;說吧，故人是怎麼一回事。&rdo;

他還記著這事呢。

嬴妲惴惴不安，心如鹿撞，腮凝紅暈，慢慢地朝蕭弋舟走了過去。

她走到他跟前一尺遠時，抬起了頭。

&ldo;故人是一個人。&rdo;

蕭弋舟蹙眉回以一個&ldo;少說廢話&rdo;的眼神，轉過了身，院落矮牆高牆錯落，皆以青石砌成，施以藤蘿翠蔓，蒙絡搖綴，蕭弋舟扯了扯唇角，手裡捏著瓷杯揉玩了片刻。

身後傳來嬴妲猶疑未絕、卑微怯懦的嗓音。

&ldo;故人是我心愛之人。&rdo;

他猛然頓住，十指僵直。險些那一隻精巧白淨的瓷杯便握不住，他回頭來，她還在低著頭說著，&ldo;我原以為，我這一世，與他相識是緣，欺他傷他是無份。我原以為，這輩子都不能再見他一面。我原以為，過許多年，我會忘了那人的。可這些都是我以為的。造化弄人是不是？我也覺得啊，可我有什麼臉，有什麼臉呢……&rdo;

房間裡沉默靜寂得可怕。

杯盞落地，砸落成一地碎瓷。

嬴妲的心絃被驚動了，她才茫然地睜大水眸，從自己的遺憾酸楚之中掙扎出來，面對沉著臉色，黑眸如深淵的蕭弋舟，忍不住淚珠滾落，從兩腮源源不斷地往下掉……

說出來了。

淚光模糊了雙眼，她已經看不到他的神色。

等待她的，或許是一場凌遲。

嬴妲搖了搖頭，失笑道：&ldo;你把我現在的卑微當作犯賤吧……&rdo;

猝不及防後背一陣痛，她竟被推到牆上，嬴妲忍疼眨著淚眼抬頭。

炙熱的吻落了下來，沿著她的淚溝，往下，舔舐她的淚痕，吞噬她柔軟的心臟。

腰肢被他抓住，被壓在牆壁邊上親吻，滾燙的手掌沿著腰線往上，越過她的蝴蝶骨，抓住她的右肩，滑入衣領，燙得要人命，嬴妲閉著眼，軟軟地感受著他的溫柔，心一下繃緊了，又一下鬆弛，周而復始，重複著這種七上八下，能將人折磨致死的套數。

&ldo;蕭……唔……&rdo;

他將她放倒在床褥上，嬴妲抓著他的背，扯著他的衣衫，慾念驅使下，頭燒得一團糊塗，只知道他欺入之時，自己模模糊糊含了一聲他的名字，不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