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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我沒有……”向飛的反駁明顯底氣不足,他懊惱地死死咬住下唇,暗恨怎麼總是這樣!明明心裡對宋煜的觸碰厭惡得要死,可是身體卻每次都在他的挑逗下爽得欲仙欲死,往往忘記他和宋煜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就這麼跟著他沉淪慾海,習慣,還真是一個可怕的詞!
看著向飛懊悔的神情,宋煜嗤笑了一聲:“還真是婊子呢……”
“你他媽……”
向飛羞惱地張嘴要罵,卻被一股大力猛地推倒在床上,他感到自己的雙腿被分開成一個羞辱的姿勢,緊接著一隻手摸上了他的小穴。
“別……求求你不要再做了,我受不起了……”向飛以為他把宋煜惹惱了,在心裡暗罵自己愚蠢。還記得上一次他惹火了宋煜,被迫遭受所謂的“懲罰”,結果被宋煜做得險些脫肛,高燒不止至少在床上躺了半個月,而這半個月裡宋煜也沒有半點放過他的意思,折磨起他來甚至比往日更為兇狠。
想到這裡向飛怕得渾身直哆嗦,跪在宋煜面前不住地哀求,宋煜微微一笑,指尖抹去他眼角的淚珠,將之放到唇邊輕輕舔了舔:“瞧你嚇得,我有那麼可怕嗎?玩具如果在主人失去興趣之前被玩壞了,那可就不好了呢。”
向飛幾乎是破涕而笑,他這才發現自己臉上冰涼的液體其實是眼淚,而他再也不敢計較宋煜對他的稱謂,被囚禁了這麼多年,從最初的拼死反抗只會換了更可怕的懲罰到現在的麻木不仁,他甚至會主動在性事時叫宋煜主人以求他放過自己一回。
事到如今,他已經完全看透他自己了,這樣一個懦弱無能而悲哀的小人,可那有什麼辦法?他也厭棄這樣的自己,可他卻不得不這麼做。
因為他要活著,好好地活著。
“謝謝主人饒我一次。”向飛聽見自己無悲無喜的聲音這麼說。
“真乖。”宋煜“哈”了一聲,將手中的東西“噗”地一聲推進向飛充滿米青。液的直腸裡。
“唔……”向飛發出一聲悶哼,卻不敢有絲毫的不滿,依照往日的經驗判斷,被塞進他腸道的應該是一個巨大的按摩木奉。
“好好含著這個東西,如果我回來發現床單上有米青。液,下場你懂的。”宋煜俯身在向飛耳邊曖昧地撥出一口氣:“你說……如果米青。液在你身體裡待得夠久,你會不會懷孕呢?”
向飛身體一顫,聲音也因為恐懼而發顫:“主人……賤奴不、不知道……”
“那就試試。”宋煜看著向飛懦弱的樣子心情大好,拍了拍向飛的臉蛋轉身離開。
房間重歸寂靜和黑暗。
或者說,在向飛的視野裡,世界一直都是黑暗的。
向飛已經不知道這是被囚禁的第幾天、第幾個月或是第幾年了,打從背叛宋煜被抓的那天起,他就被囚禁在這個房間,這張床上。
由烈焰最好的兵器製造師打造的鎖鏈束縛住了他的手腳,使整個人呈大字躺在寬大的床上,雙眼被黑色布料所覆蓋,從被囚禁那天起就再也沒取下來過,有一次他壯膽請求宋煜將黑布取下,結果卻招來對方的耳光和辱罵以及更為可怕的懲罰,這才絕了向飛的念頭。
看不到自己現在是什麼處境,唯一接觸到的人也只有經常會來折辱他的宋煜,別說找機會逃跑了,如今長期處於黑暗、絕望和折磨的向飛已經徘徊於崩潰的邊緣了。
很多被宋煜折磨的時候他常常在想,他自認為不是個堅強的人,可為何都到這個份上來了他卻還有沒有瘋呢?很多時候他都以為自己堅持不下去了,可為何他還意識清醒地活著呢?
向飛雙眼放空,呆滯的視線不知停留在哪,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感到有人在觸碰他眼前的黑布,緊接著,久違的光線射入他的眼睛。
直到被光刺痛了眼睛向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