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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臻若問他：&ldo;為什麼要殺我？&rdo;

李臻泰似乎神智有些恍惚了，他說：&ldo;你不是我親弟弟，你不是李江臨的親兒子。&rdo;

李臻若說：&ldo;是啊，我不是，可是你也不是。&rdo;

李臻泰愣了一下，&ldo;我是無辜的，是他們拋棄了我，把我跟爸爸死掉的兒子掉包，你不一樣，你媽媽是個賤人，她跟人出軌生下的你。&rdo;

李臻若皺起眉頭，&ldo;誰跟你說的？&rdo;

李臻泰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徒勞地喊道：&ldo;救救我……&rdo;

李臻若問他：&ldo;你為什麼要殺我？&rdo;

李臻泰說：&ldo;你好奇心太重了，你都不是李家人，有什麼資格調查李家的事？&rdo;

李臻若有些氣憤，揪住他衣領，&ldo;所以就是為了這個殺人滅口？&rdo;

李臻泰並沒有回答他，而是無力地抓住他手腕，&ldo;我快死了，求你救救我好不好？&rdo;

李臻若說：&ldo;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救你。&rdo;

李臻泰呼吸粗重。

李臻若問他：&ldo;我媽媽的照片你是哪裡來的？&rdo;

李臻泰喘了好久的氣，告訴李臻若：&ldo;有人給我的。&rdo;

李臻若手指捏緊，&ldo;誰給你的？&rdo;

李臻泰沒說話，只是在他耳邊一下子接一下子喘著粗氣。

&ldo;誰給你的？&rdo;李臻若壓低聲音在他耳邊吼道，同時伸手捏了一下李臻泰腿上的傷口。

李臻泰慘叫一聲，說：&ldo;是一個叫孫河的人，他說、說他是羅雲光的表弟，這張照片是在老四的親媽死了後，他去幫她收拾舊房子的時候找到的。&rdo;

&ldo;羅雲光？&rdo;李臻若腦子裡有些亂，&ldo;他為什麼要給你？&rdo;

李臻泰沒回答，他開始發抖，抓著李臻若說：&ldo;救救我啊……&rdo;

李臻若問他：&ldo;你聽誰說你是被跟李江臨死去的兒子掉包的？&rdo;

李臻泰說：&ldo;羅、羅雲光。&rdo;

李臻若回想起羅雲光這個人，回想起上次在他家裡他對李臻然說的那些話。當時他毫無保留完全相信了他，卻不明白為什麼到了李臻泰這裡，會是另外一個說法。

李臻泰抓住李臻若的力道越來越輕。

李臻若問他：&ldo;孫河現在在哪裡？&rdo;

李臻泰搖頭，他的眼神已經開始渙散。

李臻若拍拍他的臉，見到他已經開始失去意識，於是鬆開了他慢慢站起身。

李臻泰蜷縮在一處。

李臻若對他說：&ldo;你就孤獨地死在這個臭水溝裡吧，好好品嘗一下死亡的恐懼。&rdo;

說完，他轉過身，變化成貓。他在黑暗中清楚地看到李臻泰悽慘的模樣，於是他靜靜站了一會兒，才踩著泥濘跑開。

這條路有些偏僻，一路上並沒有其他汽車經過，只有他一隻貓沿著馬路朝前面走。

過了一會兒，他看到遠遠一輛汽車開過來，車燈照得他眯起了眼睛。

李臻然把車停在他身邊，開啟車門看著他。

李臻若跳上車，在腳墊上蹭乾淨身上泥土，才變化人形坐在副駕駛，他說：&ldo;李臻泰快死了。&rdo;

李臻然說：&ldo;他們已經被警察攔下來，夫妻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