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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聯絡,」易解平靜地望著他:「我只是想這麼說。」
「不管別人說什麼,我都喜歡你。就是那種想把你寫進戶口本里的那種喜歡。」
梁丘言傻了。
他說什麼,戶、戶口本?!
「你是不是困了?」梁丘言險些不知道話該怎麼說,慌忙拉著易解走向房間門口:「你昨晚應該很晚才睡的吧,先、先去休息。」
「我不困。」易解彎眉。
「不困也得去。」
腦子裡忽然冒出來一句話。這句話不是正文,但是作者覺得有必要把它放在正文的位置:
我喜歡你。和天氣沒有關係,和花朵沒有關係,和飛鳥也沒有關係——我只是喜歡你,並且想在未來和你一直有最親密的關係。
第34章 暴怒
等親眼見易解躺在床上、沉入夢境之後,梁丘言才終於小心地起身。他將兩片窗簾又向正中扯了扯,免得縫隙處漏光,打攪易解的睡眠。
其實他催著易解休息不只是因為對方昨夜過勞。
他早晨自打見到詹刑,心裡那股暴虐的火氣就險些壓不住。他並不清楚這個好歹也稱得上社會精英的傢伙為何會整天算計這些事,甚至為了找茬親自來鳴磬下榻,看樣子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
但梁丘言更想不明白,整個d城,「隕落」僅在新區就已經有著相當規模的勢力,舊區更是盡在掌握。詹刑如果想找梁丘言的麻煩,深入舊區豈不是極其愚蠢的行為?在這片地帶,只消梁丘言動了念頭,讓詹家悄然失掉這棵獨苗也並非難事。
看來這傢伙就是衝著易解來的。
「狡猾的狗東西」梁丘言壓低嗓音罵了一聲,開啟房門。
先前梅青去和詹刑交涉,聽說對方已經答應有所賠償,且不再對外透露類似訊息。當時梁丘言還略感放鬆,現在才發覺這壓根就是障眼法——如此一來,詹刑就能夠在不威脅「隕落」利益的情況下隨意接近易解。即便將易解帶走,組織上也再找不出什麼追責的理由。
切,頭兒管不到你,老子他媽的還管不好你了?!
梁丘言站在走廊上,將渾身的筋骨都活動開,骨節處不時發出沉悶的爆響。他仔細準備了一番措辭,正準備大步流星下樓去,卻見詹刑和兩名膀闊腰圓的保鏢迎面走了過來。
「喲」
詹刑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站定,悠閒地打了個招呼:「怎麼沒見你和小可愛待在一起?被趕出來了?」
梁丘言半眯起眼睛:「關你屁事。你來這裡做什麼?」
詹刑似乎樂於見他滿臉敵意,笑道:「當然是回房間休息咯。我就在你們隔壁,想和小可愛離得近些。」
「做夢。」梁丘言道,隨即向後退了幾步,以免對方打擾易解休息。
「不愧是『獅子』,護食護得真緊」詹刑挑眉,也邁步向梁丘言靠近。
聽這個代號從詹刑口中念出的時候,梁丘言心中一沉。
「你已經知道了。」
「哈,你不也猜到了麼?」詹刑繼續靠近,刻意揚聲道:「堂堂領袖,竟然淪落到在家裡混吃等死的地步,真是夠慘。」
梁丘言眼見詹刑就要站到自己房間門前了,他隨即意識到這些話很有可能被易解聽見,即刻攔住他道:「換個地方說。」
說是換個地方,兩人實則也沒有與旅社相距太遠,而是選擇了一家對街的咖啡廳坐下。
梁丘言其實是想選個更僻靜些的地方,想著到時候萬一動手,也驚擾不到其他人。但附近一圈的人家似乎都對詹刑這位「大人物」頗感興趣,紛紛開了窗向他們看去,到最後只好規矩地坐進店裡。
可剛一坐下,梁丘言的拳頭又開始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