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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一飛眼中,史青衣屬於不論碰到任何事兒,都能八風不動的主兒,他就好像一個淡定到沒邊的男人,不論什麼情況,他都能風輕雲淡,悠然瀟灑。
所以對於他,楚一飛的瞭解極其有限。哪怕這段時間楚一飛跟他進行了一段需要智慧和魄力的較量,楚一飛還是認為對這個始終看不透的男人瞭解甚少。
三十五樓,四面牆壁極少,多是精良的厚重玻璃,足以從任何角度俯瞰華新市全景的大廳,當楚一飛進入時,除了史青衣穿著得體的站在一道落地窗前,再無其他人存在。楚一飛目光很快落在他的身上,抽了抽眼角,緩緩向這個打扮得很得體的男人走去。
史青衣沒做聲,只是凝神望向窗外的風景,他的穿著很得體,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光潔無瑕的臉上,閃爍著溫文如yù的氣息。不得不說,楚一飛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稱得上美男子。氣質溫婉如yù,身形修長,眉目如畫,一股貴族的氣息不自禁地擴散自全身。如果不是知道他的底細,即便你說他是皇室大少,楚一飛也堅信不疑。
可事實上,這個氣質容貌一流的美男子,是一個從農村走出來的男人。並且是從25歲開始發跡,到現在30歲,五年內達到這個高度的天縱奇才。從任何角度分析,他都是一個讓人驚奇的男子。
而此刻,楚一飛就站在這個男子的旁邊,一起望向窗外的風景。沒人開口說話,楚一飛只是自顧自地倒了一杯酒水,慢悠悠地抿一口。
“人最軟弱的地方,是捨不得。捨不得一段不再精采的路程,捨不得一份虛榮,捨不得掌聲。我們永遠以為最好的日子是會很長很長的,不必那麼快離開。就在我們心軟和缺乏勇氣的時候,最好的日子毫不留情地逝去了。”
史青衣開口了,但一開口就是這段聽起來很是裝bī的話語,他面帶微笑,忽然轉身,和煦地說道:“在有能力分辨哪一段日子會是最美好,最值得逗留的時刻,儘可能的理性抉擇。千萬別讓感性控制了我們的人生。善待生活,並不是讓自己一個人過得舒服安逸,而是不辜負生活對我們的希望,使命。”
楚一飛微微皺眉,更是難以理解史青衣為什麼說這番話,我跟他不是來談判的嗎?
這番話,表面上的含義楚一飛能解讀,他好歹也是讀書破萬卷的偽書生,只不過,他對史青衣這番莫名其妙的言語有些愣神。
“楚一飛,你覺得到目前為止,最值得你驕傲的是什麼?”史青衣微笑著問道。
“努力完成自己想做的事兒。”楚一飛喝了一口酒水,敷衍著說道。
“那你那所謂的cào守,能長久的堅守下去嗎?”史青衣繼續微笑著問道。
“這是我的信仰,失去它,我會mí失自己。”楚一飛咧嘴笑道。“當初我就說過,我不會學你,至少,我會是一個跟你完全不同的人。”
“你的確做到了,並且做的還不錯。”史青衣揹負著雙手,輕輕噓一口氣,微笑道。“你知道嗎,從我第一次聽到你的名字,我就一直關注著你,分析著你的每一個舉動,包括你的一些細節活動,幸好,你比我想象中的心智要堅強得多。也幸好,你並不會被名利遮眼,如果你無法堅守內心的cào守,我想,今天我們不可能見面。”
楚一飛更是奇怪之極,忍不住詢問道:“史青衣,我今天跟你來是談判,你是讓你點評我。你到底跟不跟我談的?”
“談,當然談判,但我們完全可以換一個方式。”史青衣微微一笑,轉過身,拉著楚一飛的手臂來到圓桌旁邊,將一早就準備好的一疊檔案翻開,微笑道。“你看看,如果沒問題,現在就可以簽名。”
楚一飛茫然不知,但還是決定先坐下來看一下,他倒是想知道這個神秘兮兮的史青衣究竟在做什麼。
半個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