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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清,反正就是沒以前過得自在了。」
「喂,說真的,你對他抱著什麼想法呢?我看你也沒很認真,可也不像玩兒玩兒的樣子啊。」
韓眠神秘地笑著勾了勾手指,她抬著右手,拇指和食指比劃了一個捏的動作,「我有時候也想玩兒死他,讓他奢望的未來就是沒結果,可我沒膽子,你說我要是告訴他:喂,韓煊,我逗你玩兒的呢,這幾年的怨氣都撒了,我們好聚好散,再見。我要這樣說了他是不是會氣得掐死我?」
「不。」顧子衿搖著一根手指,「他會當做沒聽見你說的話,把你綁著去結婚和你過日子,男人有時候可是很有忍耐力的,他要是死了心的非你不可哪怕你再怎麼撒潑耍鬧他都不會撒手,要痛大家一起痛,你開心了我也開心,我不開心了你也別想開心,魚死網破也要拼。」
韓眠聽得一顫,她縮了縮肩往沙發角落裡靠了靠,「這是在走極端嗎?」
「算是吧。」顧子衿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她說得有聲有色,活像自己經歷過一般,「不要輕易去挑釁男人。」
她聽著怎麼像是鼓動呢?「楚燁回來了,你怎麼有時間跟我耗著?」
「這就是我要和你說的,我講究的是戰術,韓煊就是一蠢……笨驢,只知道往前不知道採取戰略,知彼知己百戰不殆,我先把楚燁的情況都摸透了到時候他能逃出我的五指山嗎?」
韓眠覺得和顧子衿說話就是被她打擊的,在她的戰略裡面她也是一顆棋子,而且還是一顆能拉著韓煊一起入局的棋子,所以顧子衿是恨不得她和韓煊『恩愛』到她把楚燁弄到手就行了。
從顧子衿那兒出來了她徒步走在街道旁,身後突然響起的鳴笛聲讓她停住了腳步。
「去哪兒?我送你。」車窗降了下來,沈易揚在駕駛位上朝她揮手,他堅毅的五官因為笑容柔和了線條。
「學長。」韓眠移動腳步靠近,她伏低了身子看向他,「不用麻煩。」
「怎麼麻煩呢?為人民服務,這不是我們該乾的嗎?」
韓眠還是不同意,可沈易揚堅持,她最後都不好意思拒絕了,關上車門她坐得端正,沈易揚看到她這樣子不由笑出了聲,「怎麼弄得好像要送你去警局似的,放鬆。」他發動了車子順便問道:「一個人出來逛街?」
「不是,去朋友家的。」
「韓煊沒有陪著你嗎?」
「他家裡有事兒。」
沈易揚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她仍是有些拘謹地坐著,偶爾偷偷看他一眼,上次她該說的都說明白了,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去,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行情還能這麼好,一個優秀的男人對她傾心可她卻不能給出任何回應,沈易揚真的比韓煊好出千倍百倍,她怎麼就獨獨對那個混蛋動心呢?
沈易揚一直把她送到小區裡面,下車的時候她千恩萬謝了,弄得挺身分的。
「朋友之間可不需要這些。」沈易揚站在她的對面一手搭在車門上,「有空找你吃飯。」
「啊?不用了吧,你都送我回來了還讓你破費,要請也是我請你。」
「那也行。」沈易揚笑呵呵地給決定了,韓眠還傻傻地愣了一會兒,然後才笑著控訴道:「學長,你給我設套呢。」
「那也是你自己鑽的,我看哪天有空就找你請我吃飯。」
「沒問題。」韓眠看著他坐進車內朝他揮了揮手,「再見。」
沈易揚走後韓煊突然抱著沫沫從旁邊出現了,她四下看了看才看到在綠蔭後面有個長椅,估計他們是坐那兒的。「怎麼在這裡不上去?」
韓煊的臉色依舊不好看,不知道是不是從早上到現在一直如此。「沒鑰匙。」
「鑰匙呢?」
「忘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