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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的就是你,你一直接近她幹什麼?得不到就想破壞嗎?」他真的如沈易揚所說的像個瘋狗一般在狂吠,「我告訴你,沒門兒!這輩子我跟她耗上了!」話落他就推著他往雪白的牆壁上壓去。一時之間兩人扭成了一團,可沈易揚是警校出來的,韓煊的身手不及他,漸漸處於下風了。
「最後這一拳是我幫韓眠打的。」打鬥中的沈易揚又是一拳揮向韓煊,他惡狠狠道:「為你們的過去。」隨後他便鬆了手,把韓煊推了出去。
兩人粗喘著氣各據一邊的牆壁也不說話,只有眼神在交流,韓煊的眼底湧動的不屈,他的臉上並沒有明顯的傷痕,幾乎所有的拳頭都打在了他的身上,不得不說沈易揚打架的手法很高明。
聽聞動靜趕來的護士看了兩人的樣子,然蹙眉瞪著韓煊,「這裡是醫院,請注意。」沈易揚臉上有些傷,護士本能地以為他是被打了,「先生傷口需要清理嗎?」
沈易揚看向韓煊,眼底閃過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光亮,如果要放手的話他也要出口氣才行,憑什麼好事兒都輪上他了呢?他含笑著朝護士點了點頭,「麻煩你了。」
「那跟我來吧。」
「混蛋。」韓煊低咒一聲,他敲了敲自己的腰,拖著步子一臉鬱卒地推開了病房的門。
雪白的病床上韓眠靜靜地躺著,他輕輕地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有些貪戀地看著她的睡顏,她醒著的時候總是和他針鋒相對,從沒給過好臉色他看過,現在的她卸下了所有的防備只安心地睡著。
「你怎麼來了?」當韓眠醒來的時候看見自己的手被人握在手裡,她直覺地想要抽開,可在看見韓煊有些憔悴的面容時她愣住了,然後吶吶地問出這麼一句話。
「還有哪兒不舒服嗎?要不要給你叫醫生。」
「不用。」韓眠搖了搖頭,「你怎麼來了?」
「我給你打了電話,姓沈的說的。」提起沈易揚韓煊滿臉都寫著不高興,他皺了皺鼻子問道:「你今天要見的朋友就是他?」
「嗯。」
「哼,掃把星,見了他就進醫院了。」
「你不能那樣說他,韓煊,不是他的話我就是劫匪手中的人質。」想到那驚險的一幕她仍然後怕,她親眼看見劫匪用刀抵著那名孕婦的脖子,有血絲滲出,也看見子彈穿過劫匪的手臂,在孕婦倒下的那一刻她看見了滿地的鮮血。
韓眠說完便偏過頭去,她閉著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韓煊她這樣不由擔憂起來,他有些慌亂地起身摸摸她的雙腿雙腳,「你傷哪兒了?」
「沒事兒。」韓眠撥開他在她肩頭的手,言簡意賅道:「就是被撞倒了。」
在和沈易揚吃完飯後她想去給韓煊的父親買份兒禮物,沈易揚也跟著去了,不料就這麼倒黴給撞上警察圍堵壞人了,在慌亂的那一刻,沈易揚把她從劫匪身旁拉了過來,兩人齊齊撞到了中央擺著的青銅鼎上,若不是他的話她真的會是劫匪就近原則下抓到的人質。劫匪被制服後沈易揚堅持要送她來醫院,他說她不能和一個玩兒槍的人比,她的承受能力有限,今天她可能被嚇壞了。
韓煊脫了鞋躺倒她身旁去,一手橫過她的胸前摟著她,這一晚他經歷了各種複雜的情感,摟她在懷他才能感覺到生命的真切。
「我們和解吧,不要冷戰了。」他用下顎蹭了蹭她的臉頰,「我不想是你摒棄資訊的人,是不是我們沒有冷戰的話你就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我呢?」
韓眠感受著他身上的熱度,她睜開眼看著雪白的屋頂,良久後才說道:「今天是你父親的生日,你應該陪在他身邊。」韓眠認為自己沒有去他們家已經很不好了,如果再驚動了韓煊的話,本該高高興興的一場生日宴一定會少了樂趣,尤其是沫沫,那孩子從沒見她生過病,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