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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那邊很爽快地給了答案。
問了地址丟給秦朝後他就側首抵著車窗,一旁開車的秦朝偷覷了他一眼,見他不住地抹眼睛,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只差點兒沒跳起來了,「我沒眼花吧?」
「多事。」然後,韓煊投過去冰冷的眼神,讓他不寒而慄,乖乖開車。
秦朝跟著韓煊去了一家咖啡店,他仰頭看著上面的招牌,只覺得和他的身份格格不入,奈何他哥們兒想去他也只能湊合著進去,走了兩步才發現後面的人還愣在原地,他又退回去推了他一把,「走不走?」
韓煊順了順頭髮,努力擠出笑容露出一口白牙,「我這樣自然嗎?」
秦朝退後一步,把他從頭到腳都打量了一邊,然後點了點頭,「自然倒是自然,就眼睛有點兒紅。」
他聽了一把奪過他手裡的墨鏡架上自己的鼻樑,「這樣子應該差不多了。」他深吸一口氣再吐出來,「一會兒別亂說話,最好一句話也別說。」
秦朝得了警告,怏怏地摸著鼻子跟在後面進去了,低著頭無限委屈。
韓眠淺啜一口咖啡,耐著性子聽著對面男人的長篇闊論,透過交談她也知道了那人是教歷史的,而他們自從坐下來了聊了最多的也是歷史話題了。
恨不得她一相就中的趙金枝臨走之前眼神示意她別胡來她也就安安分分地坐到現在,從母親那裡她知道這人的前妻是和一同事好了,然後兩人才離婚的,理由是前妻嫌自己老公太呆板無趣了。
對此,她深有體會,雖然她坐到現在也才兩個小時,試想一下他前妻除去上班、睡覺時間每天至少也有三四個小時候要和他悶在一塊兒,日積月累下來終於爆發了。
對面的人三十出頭的樣子,長相偏向去老實一類的,很符合趙金枝的要求。
「我不是保守派,而且我也很喜歡孩子。」
他話裡的暗示,她詳裝沒聽懂,拿起選單看著上面的甜品,心裡思量著回去也新增一些新口味的。可無意間的一瞥讓她恨不得立刻找個洞鑽進去,她看見朝著她這邊走過來的笑得一臉和煦的韓煊。
舉高了選單擋在眼前,可越是怕什麼越是來什麼,低頭瞧著突然出現的鞋子,她有些哀怨地放了手裡的東西,然後仰起頭看著他,「有事兒?」
韓煊朝她笑笑,燦爛無比,他艷紅的唇像是吸食了血液妖嬈無比,「沒事兒,過來打個招呼。」
這時她對面的男人見他們熟識也就收起一臉的疑惑,很是紳士地指了空著的椅子,「請坐。」
聞言他很不客氣地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見秦朝轉身要走他忙揮手指了指自己對面的椅子,「你也坐。」
韓眠扶著額低垂著眼簾看著杯子裡褐色的液體,直到對面的男人問道「請問先生怎麼稱呼」時她才倏地抬起頭,然後定定瞧著韓煊,本以為他要耍些花招的沒想到他竟然客氣有禮地答道:「我姓韓,韓煊。」
那男人一愣,視線交錯在她和韓煊之間,然後像是豁然開朗一樣笑道:「我還以為眠眠是獨生子女呢。」
「是嗎?」韓煊皮笑肉不笑地反問道,「先生怎麼稱呼?」
「高健。」
「呵呵,高先生在哪裡高就啊?」
「市一中,我是一名歷史老師。」
韓煊故作驚嘆道:「看不出來啊,老師可是個穩當的職業啊,福利好每年寒暑假還能帶薪休假。」
高健謙虛地笑笑,「能養家活口就行。」
「也對,要是結婚了可就得養妻兒了,尤其是孩子讀書,那可是一筆大投資啊。」韓煊狀似無意地看向韓眠,問道:「你覺得呢?」
韓眠僵硬著笑臉,點了點頭。
高健見狀,以為韓眠有考慮交往的意思了,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