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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有目的囉,不過不能告訴你。你是金陵城的人?”她突然轉開話題。
遲疑了下,他點點頭。“也算是。”
“那你認識定王爺嗎?”
“你想找定王爺?”他神情未變,卻直盯著她的表情。
“是呀。”
“為什麼?”
水玥眼眸轉了轉。“因為……那是我來這裡的主要目的,你能不能告訴我,怎麼樣才能見到他?”
“見到定王爺,你要做什麼?”他不動聲色地問。
“嗯……有事要找他,但是不能告訴你是什麼事。”她一臉歉意。“你可以告訴我怎麼樣才能見到他嗎?”
他沉吟了下。
“三天後,都尉將軍府會辦一場賞月宴,到時候,定王爺會在那裡出現。”他的話,引來靜默一旁的小保詫異的表情。
賞月宴?王爺不是才決定不去,怎麼這會兒又要去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她鬆了口氣,只要能有機會見到他,任務至少不會連一點進展也沒有。
“小姑娘,我們後會有期了。”他朝她點了點頭,便跨步離開。
小保亦步亦趨的跟在主子後面。
“哦,好。”她點點頭,乖乖讓路。
後會有期?他怎麼知道他們以後還會再見?望著他走遠了,她才突然發現一件事——
她忘了問他名字了!
第二章
文能安邦,武能定國;這是千古來不變的定律。但若王朝是個太平盛世,武將雖說不可少,但就是比文官沒了那麼一點價值。
齊家的盛衰便是如此。
齊家兩代皆為武將,聲望在已故的齊父時便已奠定基礎,但傳到齊盛庸,國家已由動亂定向統一與安定,所以,齊盛庸的才能便無發揮之地。
但皇上並沒有因此太虧待齊家,畢竟齊家兩代都為朝廷立下不少功勳,於是齊盛庸累官至勳級從三品,已比一般官階高上許多。
能蒙皇上封誥設府邸在應天府,應該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榮耀,但齊盛庸卻不這麼認為——
被調離京城,對他來說就是一種貶抑。
對朝廷、對皇上,齊盛庸當然不是完全沒有怨言,但聖意如此,他也只能屈從;不過,他卻不甘願。
功名利祿,求諸朝廷,但伴君如伴虎,誰知道會不會哪天聖意一轉,自己的官勳、財產,一夕間全被剝奪?
齊盛庸相信凡事靠自己最牢,所以,在入主將軍府的一個多月裡,他儼然已經成為金陵城炙手可熱的人物。
相較於齊都尉將軍的活躍,定王爺行事就低調的可以,不但在入府那天的宴席上放所有人鴿子,這一個多月來也不接受任何邀請;對所有人而言,定王爺就像是個神秘人物,長得是圓是扁也沒人知道。
都尉將軍府發帖邀請所有在金陵城申報得出名號的知名人士,於十五月圓夜在秦淮河上乘舫賞月;這個訊息一傳出來,幾乎所有收到帖子的人都迫不及待的想參加了。
“哇,看來這個都尉大人的交際真是廣闊,時辰還沒到,掛上齊字旗幟的畫舫上就已經來了很多人,可是,定王爺會在哪一艘舫上呢?”看著人來人往,又一邊不斷喃喃自語的,就是想辦法混進表演舞者而來至畫舫的水玥。
憑著自己全身上下唯一的優點——跳舞,她很順利的進入舞坊,成為今天晚上獻舞的女子之一。
“喂,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鬼鬼祟祟的?”負責在這裡巡邏的將軍府上兵一看見她,立刻喊道。
“哦,對不起,我不知道這裡是不能來的。”水玥頭低低的,唯唯諾諾的應道。
舞坊裡的劉大姐一聽見士兵的大喊,立刻走過來幫忙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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