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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老頭力氣好大，我現在還在痛。&rdo;老曾的手臂上還有被抓傷的痕跡。

出巷口，老頭招到一輛計程車，老太婆也跟了出來。街上人來人往，老曾卻不敢呼救，被老頭推到後排裡座，然後老太婆也緊挨著老曾坐下。

老頭坐到副駕位，讓司機開向磁器口，然後就再也不說一句話了。一路上，老太婆包裡的槍一直對著老曾。

司機選擇的路線，是經上清寺沿江邊，再上沙濱路去磁器口。這是去磁器口最短的路線，這條路線給了老曾脫險的機會。

經過紅巖村，在駛上沙濱路那裡，有一個常設的武裝檢查哨，所有計程車經過必須減速甚至停下讓警察檢查。

今天正好有檢查哨在。

看著檢查哨，老曾的心狂跳起來。他知道，如果司機不暗示，警察一般是不會檢查乘客的。可是老太婆盯得緊，他根本不敢動彈。

經過檢查哨，車速慢下來，司機並沒有察覺異常，所以也沒有剎車。就在生機轉眼即逝的時候，檢查哨的警用麵包車裡出來一個警察，他漫不經心地招呼司機停下，然後讓司機開門出來出示駕駛證。

司機很意外，他取了駕照開門出去，嘴裡還在嘟噥著：&ldo;闖鬼老！我哪點又違章老嘛，這些警察逗會亂來！&rdo;

司機剛一踏出車門，就被那個警察一把拉住，向麵包車那邊拽去。這時，麵包車裡飛快地衝出好幾個人，有人突然開啟車門，一把抓出了老太婆，老太婆的無聲手槍走火，把車頂打爛了一個洞。

在前排副駕上，老頭反應很快，他用車門撞開撲過來的警察，自己換到了駕駛座上。

&ldo;如果當時我慢了一秒鐘，就麻煩老！&rdo;老曾說：&ldo;我一看警察叫司機，就知道有戲。因為那個司機開得很穩，別說違章，超車都沒有幾次。有人拉開車門拽那老太婆時，我就縮起身體，一腳踹在她身上，她槍裡的子彈，從我頭頂邊擦過去，好險啊！老太婆被拽出車門時，那老頭已經坐到駕駛座上開始點火了，我馬上向車外竄。剛出車門，那老頭就把車開跑了，我差點摔了一跤。&rdo;

老太婆很厲害，手裡又有槍，四個警察才把她制住了。由於忙著這事，警察沒有來得及追趕老頭。

計程車司機在一邊都看得驚呆了，好一會才想起來，他今天晚上的業務不能做了，打電話給車老闆商量取消今天的闆闆錢。

老太婆被制服不久，一輛麵包車開來，下來一幫人，帶頭的正是那個胖師傅。和檢查哨的警察打招呼，在出示證件後，接走了那老太婆。老曾上前告訴胖師傅我們這邊有危險，胖師傅安排人追趕老頭之後，就立刻開車回來解救我們。

&ldo;那個老頭還沒有抓住？&rdo;胖師傅正好進門來，我問道。

&ldo;跑掉了，那傢伙狡猾得狠。&rdo;胖師傅說。

老曾做完筆錄，跟著是潘天棒，他自然沒有多少東西可講。我察看小敏，她似乎已經開始清醒了。

&ldo;這個地方空氣不好，做完筆錄，你們扶她出去，清醒得快些，她喝那藥太多了。&rdo;在她身邊的人說。

&ldo;小敏，睡舒服了吧，你錯過好多精彩節目！&rdo;我扶她站起來，她的眼神還迷離著。

&ldo;出了什麼事啊？&rdo;小敏這句話問得輕鬆，我和老曾相視苦笑，不知道從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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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個地方仔細檢查一下。&rdo;胖師傅在安排工作，我們扶著小敏出來。他也陪著，對我們講：&ldo;曾先生，你家就在附近，我送你們回去。&rdo;

我們邊聊邊走，回到老曾家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