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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時反手砸回去:「滾。」
鬱侃接住快遞盒,弓著身猛笑。
兩室友終於投過來矚目,齊齊倒吸一口氣:「操,不要臉。」
鬱侃說他只是關心室友。然後頓了下:「知道許恣生什麼氣嗎?」
俞綏:「哦,果然被趕出來了。」
「」鬱侃噎了下,一臉的『大人不記小人過』,他在手機螢幕上點了幾下,念道:「扒一扒音院那位和美院那位不得不說的那點往事。」
他似笑非笑地說:「好幾年了,你們那點事怎麼次次都要帶我溜。」
鬱侃和俞綏的生源地同在衍都26中,分科以前還是一個班級的,還有過同臺合作的影片。
俞綏當初腦抽,為了壓掉跟晏休一塊的熱度,頻繁寵幸官配以外的每一股,和鬱侃同臺的影片在那期間又屠了一遍熱門。以至於後來偶爾還會有人忽然惦記起那個,直到鬱侃拉著另一個人公然出櫃。
但晏休記仇,他雖然不明說,但言行舉止都在表示他記仇。
這事俞綏沒理,每次提起來都心虛。他察覺到動靜,往門口看過去,倏地乾咳了聲,生怕鬱侃那個話癆把事倒出來。
鬱侃頃刻剎車,有些詫異:「部長。」
原來晏休在樓下等的時間長了,懷疑俞綏的琴可能重如泰山,俞少爺細皮嫩肉拿不動,所以上來了。
另外兩室友抬起頭,先是被門口高挑冷調的男生嚇了一跳,還以為來查寢的,下意識看了眼違禁物品所在地。
接著反應過來這是那個給他們寢室寄了很多零食的,於是齊齊站起來,恭恭敬敬地鞠躬。
陣仗浩大。
興許是以前這種場面見多了,晏休對俞綏這寢室裡耍寶的行為沒什麼意外。
他跟老家長似的掃了眼貼著俞綏名字的位置,替俞綏借了膠帶去沾掉琴包上的灰。
他們一前一後離開寢室。
俞綏以為這一趟就這麼風平浪靜過去了。
車子匯入音院熱熱鬧鬧的商街門口,忽然聽晏休說:「去下藥店。」
俞綏搭著方向盤,從後視鏡裡望向晏休,又趁著等紅燈轉頭看了眼他:「你生病了?」
「沒。」晏休提醒他看路,邊說,「去買東西。」
俞綏立即沒聲了:「」
不是生病買藥,還能買什麼。
晏休撥弄著手機,淡淡道:「用完了。」
俞綏又想伸手撓耳朵了,租房那片就有藥店,晏休非得在學校這邊買,要說不是存心臊他都說不過去。
「要撞了。」
「我看著路。」俞綏瞄了眼外面,將車開進了商街藥店處。要麼說年輕氣盛,朝氣蓬勃,學校外一條街什麼都賣。
當然人也多。
晏休看了一眼他的表情:「怎麼不問我什麼時候上去的?」
俞綏心說這還用問嗎,醋勁就差寫眼睛裡了,準是鬱侃給他扔快遞盒的時候上來的。
晏休也不會是真醋鬱侃,他就是酸人倆光明正大的囂張勁。
但這話不能明說,俞綏找了處停車位,凶神惡煞地說:「你到底買不買!」
然後發梢被晏休勾了下,副駕駛的門從內推開,旁邊人衣擺在風裡掀起一角,晃進了藥店。
大學城外十間商鋪裡可能有六七間的老闆都是學生,加上人來人往的人群,當天晚上美院晏休隨俞綏一起現身音院藥店買東西這事就傳遍了各個高校東南西北四個大門。
論壇首頁又刷上了一條:[淦,搞到真的了]
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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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幾個?」晏休拉開抽屜,找到上一次沒用完的一袋子紅包隨手放桌上。
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