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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僅這一句輕聲的低喃,就讓帝釋天徹底無法自控。
他狠狠地吻住辛赫,類似嗜咬般糾纏上對方的雙唇,不肯放過哪怕一秒的分離。
他的雙手也在不斷地探尋著對方,從未有過的被應允的親密讓帝釋天幾乎生出了一種如夢幻似的惶恐的錯覺,卻依舊沒有停止下來冷靜番的能力。
對眼前的這個人,一直渴望著,一直追尋著,一直一直,無論遭遇什麼死地或者困境都不甘放棄,眼裡心裡都絲毫不想再放進任何東西。
這是他的信仰,這是他的光明,這是他存活在這世上,脫離開糟粕踉蹌著追尋的未來中,唯一的一個意義。
胸口被大力揉搓著,剛剛還兇狠的緊咬著喉嚨的牙齒已經迫不及待的下移,在自己的面板上留下更多的痕跡。
腰腹被強悍的手臂緊箍得沒有一絲寬裕,連呼吸都越發的困難,辛赫不得不仰起頭順通氣管,才能讓自己不至於因為缺氧而更加難受。
突然一個驚喘,連他都沒能防備住對方的動作,腳下一滑便跌落進了水中。
激起的水花濺落在池邊的玉璧上落下一灘灘的水漬,已經潛到了水底的辛赫卻沒心情去管,前所未有的體驗給了他巨大的刺激,第一次被人照料的他,在恍若死水的心境中竟也一時升起了難以言喻的混亂。
他緊抓著飄蕩在眼前的白髮,在這種極近死亡的壓迫感中指端已經按進對方肩膀的肌膚裡形成凹陷的弧度。
不知道時間的流逝,不知道今夕何夕的環境,腰腹下部的地方被焦急卻又小心翼翼的觸碰試探著,習慣後已經稍稍消退怪異與熱情也大概也透過溫暖的水流一同侵略進了身體的內部。
陌生的觸感不斷挑動著神經,被夾擊的歡娛一**衝擊著岌岌可危的理智。
連思維都在被掠奪,生存的關鍵也第一次交遞出去任由掌握在另一個人手中。
也許只有這種極致的快樂,才能讓他忘記撕心裂肺的苦痛,忘記壓迫在身上永遠無法拜託的責任。
忘記自己只是一個善見城的囚徒,忘記自己是一個連自由都無法得到的奴隸。
也能夠徹底遺忘,身為一個王,卻連自己重要的人,都無法保護的悲哀。
激烈的水聲響起在耳畔時,辛赫的神智都有了些模糊,釋放後的疲憊幾乎在眨眼的剎那的時間中擊敗了他。
他並不願再動彈哪怕一個手指,望著虛無的視線都顯得格外空洞。
將他抱出水中放在玉璧上的帝釋天看著不設任何防備的辛赫任他抱著雙腿浸在水面下,漆黑的發在白的透亮的池壁上鋪陳成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辛赫的眼眸動了動,依舊維持側著臉呼吸的姿態,隨著對方靠近自己,將目光投放在帝釋天的面容上。
帝釋天緊扣住他攤開在身側的手指,上前咬住他的胸口,讓自己一寸一寸的攻伐佔領。
辛赫只是微微的顫了一下便遏制住了放抗的衝動,被帝釋天空閒的手緊抓置放得環住對方腰間的腿上,肌肉繃成了柔和的弧度,連小腹也因為疼痛而弓起緊繃。
這是善見城最睿智的人,僅僅展現的才華就令其他政客自慚形穢。
這是令魔族聞風喪膽的戰神,唯有他才能一力平定所有戰亂為天界帶來和平。
這是所有天神中最耀眼的存在,孤芳遺世般矗立於三界之端,無人可及的崇高華貴。
這是今夜,僅僅屬於他的王。
帝釋天的額頭上沁滿了汗水,順著池水流下鬢角。
激動的喜悅與沉淪得不可自拔的快慰讓他根本無法停止這種對對方來說猶如酷刑的行為。
苦苦追尋多年的願望得到滿足,被折磨的冷靜早已遺失殆盡,他努力的想要在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