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頁(第1/3 頁)

哈根發出乾笑：&ldo;哪一件?這六個月以來一共有四件，目前都毫無進展。&rdo;

&ldo;古斯托&iddot;韓森。&rdo;

哈根沒有接話，只是繼續看著窗外散佈在草地上的人們，腦中的念頭自然浮現。救濟金詐騙者。竊賊。恐怖分子。為什麼他就不能把這些人視為努力工作的工薪族，正在享受他們努力工作賺來的幾小時九月陽光?這就是警察的視角，也是警察的盲點。他心不在焉地聽著哈利的說話聲從背後傳來。

&ldo;古斯托&iddot;韓森，十九歲。警方、藥頭和吸毒者都認識他。七月十二日在黑斯默街的公寓被發現因為胸部中彈、流血過多而死。&rdo;

哈根爆出大笑：&ldo;為什麼你想調查唯一一件已經了結的案子?&rdo;

&ldo;我想你知道原因。&rdo;

&ldo;對，我知道，&rdo;哈根嘆了口氣，&ldo;但如果我要重新僱用你，我會指派你去調查別的案子，調查那件臥底警察的案子。&rdo;

&ldo;我想調查這件案子。&rdo;

&ldo;哈利，你不能調查這件案子的理由有上百個。&rdo;

&ldo;有哪些理由?&rdo;

哈根轉身看著哈利：&ldo;也許只要說第一個理由就夠了：這件案子已經破了。&rdo;

&ldo;除此之外呢?&rdo;

&ldo;案子不在我們手上，是克里波負責的。還有，現在我們這裡沒有職缺，正好相反，我還想削減人手。你不符合資格。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rdo;

&ldo;嗯，他在哪裡?&rdo;

哈根朝窗外指了指，越過草坪，指向長滿黃色葉片的椴樹林後方的灰色石砌建築。

&ldo;波特森監獄，&rdo;哈利說，&ldo;拘留候審。&rdo;

&ldo;目前是這樣。&rdo;

&ldo;不得會客?&rdo;

&ldo;是誰在香港找到你，告訴你這件案子的?是不是……&rdo;

&ldo;沒有人。&rdo;哈利插口說。

&ldo;是這樣嗎?&rdo;

&ldo;是這樣。&rdo;

&ldo;到底是誰?&rdo;

&ldo;我可能是在網路上看到的。&rdo;

&ldo;不太可能，&rdo;哈根說，死寂的雙眼露出一絲笑意，&ldo;這件案子只上報一天就被人淡忘，報導中沒有提到姓名，只說有個嗑藥毒蟲為了毒品而槍殺另一個毒蟲，這些報導不會引起任何人的興趣，也不會讓案子受到矚目。&rdo;

&ldo;只不過這兩個毒蟲都是青少年，&rdo;哈利說，&ldo;一個十九歲，一個十八歲。&rdo;他的語調發生了變化。

哈根聳了聳肩：&ldo;這年紀已經大到可以殺人，大到可以死去，明年就可以應召入伍。&rdo;

&ldo;你可以幫我安排會面嗎?&rdo;

&ldo;是誰告訴你的，哈利?&rdo;

哈利揉揉下巴：&ldo;鑑識中心的朋友。&rdo;

哈根微微一笑，這次的笑容延伸到雙眼：&ldo;你還真是個大好人，哈利，人家願意跟你通風報信。據我所知，你在警界有三個朋友，其中兩個是鑑識中心的畢爾&iddot;侯勒姆和貝雅特&iddot;隆恩，所以是哪一個?&rdo;

&ldo;貝雅特。你可以安排會面嗎?&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