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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根在桌邊坐下，打量哈利，又低頭看著電話。

&ldo;有個條件，哈利，你必須答應我離這件案子遠遠的。我們跟克里波好不容易才重修舊好，我可不希望節外生枝。&rdo;

哈利露出苦笑。他在椅子上越坐越低，視線已經可以看見自己的腰帶扣，&ldo;所以你跟克里波之王已經結為莫逆了?&rdo;

&ldo;米凱&iddot;貝爾曼已經離開克里波，&rdo;哈根說，&ldo;所以才說重修舊好。&rdo;

&ldo;你們擺脫那個神經病了?快樂的日子終於降臨……&rdo;

&ldo;正好相反，&rdo;哈根發出空洞的笑聲，&ldo;現在貝爾曼離我們更近，他就在這棟大樓裡。&rdo;

&ldo;媽的，他在犯罪特警隊裡?&rdo;

&ldo;但願老天不會讓這種事發生。他擔任組織犯罪處&l;歐克林&r;的處長已經一年了。&rdo;

&ldo;聽起來這裡來了個新的大怪物。&rdo;

&ldo;組織犯罪處結合了一大堆舊部門，像盜竊組、非法交易組、緝毒組，現在全都隸屬於歐克林。他們有超過兩百名員工，是犯罪部門裡最大的單位。&rdo;

&ldo;嗯，他手下的人比他在克里波的時候還多。&rdo;

&ldo;但是他的薪資反而減少，你知道當一個人接下薪資比較少的工作代表什麼吧?&rdo;

&ldo;他追求的是權力。&rdo;哈利說。

&ldo;抑制毒品交易的人就是他。歐克林的臥底工作幹得很漂亮，還逮捕了不少毒販，破獲不少犯罪組織。現在幫派數量降低了，也看不到幫派鬥爭。就像我先前說過的，用藥過量致死率也逐漸下滑，&rdo;哈根朝天花板指了指，&ldo;貝爾曼則一路高升，這傢伙前途無量，哈利。&rdo;

&ldo;我也有自己的前途要顧，&rdo;哈利說著站了起來，&ldo;我要去波特森了，到時候接待處應該會有會客許可等著我吧?&rdo;

&ldo;這樣我們算是達成協議了?&rdo;

&ldo;當然。&rdo;哈利說，握了兩下前長官伸出的手。哈利聽見哈根拿起電話的聲音，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

&ldo;第三個是誰?&rdo;

&ldo;什麼?&rdo;哈根低頭看著鍵盤，用粗大的手指按下數字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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