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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洋次說道,&ldo;空調好像也壞了。&rdo;
&ldo;是嗎?那這個季節可很受罪啊。&rdo;
&ldo;這個嘛,雖說是壞了,但也不是完全失靈了。&rdo;一邊說著,洋次一邊想道:淨說些多餘的話!
&ldo;紅色t恤,&rdo;加賀說道,&ldo;當時跟其他要洗的衣服一起放進了洗衣機。看來她還是打算洗的。&rdo;
連洗衣機裡面都調查過了嗎?洋次想著,心情變得更陰鬱了。
但他沒有表現出來。&ldo;我想是這樣的。她出了汗,一定是這樣。&rdo;
他重複了和剛才一樣的話。
&ldo;但是很奇怪。&rdo;
&ldo;什麼?&rdo;
&ldo;將紅色t恤和其他衣服混在一起洗,這樣行嗎?我覺得會染色的。&rdo;
&ldo;啊。&rdo;洋次張開嘴,正準備接著說什麼,加賀已經站了起來。
&ldo;那麼我就此告辭。&rdo;他行過一禮便出了門。
05
葬禮後的第二天,洋次就去上班了。雖然上司說,他可以再好好休息一下,但他自願來到公司的。
&ldo;在家待著也只是難受。&rdo;聽到洋次這句話,上司也沒有什麼可說了。
但是洋次要求暫時不要讓他辦需要外出的事,理由是他根本沒有心情向客戶擺出討好的笑容。當然,這個要求被接受了。
洋次一頭鑽進了一個叫金屬材料室的房間。這個房間裡進行的工作是對客戶提交的試驗樣品,即由洋次的工廠製造的工具機生產的試驗加工品進行分析。如果試驗品是焊接品,就要橫截出它的斷層進行研磨,然後檢驗一番,檢查焊接的狀況如何,有沒有fèng隙,以及金屬組織的質量如何。如果是熱處理品,就必須仔細檢視物件的硬度分佈等。這工作既勞神,又死板,洋次卻沉默不語地悶頭幹著。許多人從金屬材料室裡進進出出,唯獨他的身影一直在那裡。
他尤其頻繁地對一些指尖大小的部件進行檢查。這項工作並沒有特別急迫的時間要求,但他大部分時間都埋頭於此。沒有誰對此說三道四。看他對著研磨機一絲不苟地研磨試驗材料,又一聲不吭地對金屬組織進行顯微鏡拍攝,別人想對他說句話都要先猶豫一陣。
&ldo;田沼這段時間果真是有些奇怪啊。&rdo;
洋次開始上班的次日,有人說了這樣的話。
&ldo;無論什麼時候看他都是在研磨金屬,而且一句話也不說。&rdo;
&ldo;到底是受了打擊吧。&rdo;
&ldo;孩子現在也還沒找到。&rdo;
&ldo;他自己應該也覺得找不到了吧?&rdo;
&ldo;可能是吧。反正我覺得有種不對勁的氣氛,讓人很難接近他。&rdo;
&ldo;他早上也來得很早。我來的時候他已經換好衣服了。回家也是最後一個。那可是義務加班啊。&rdo;
&ldo;說起來我在衣帽間裡都見不到田沼。以前他還老是在這裡閒聊的。&rdo;
&ldo;他這會兒怎麼會有這種心情。真是太可憐了。&rdo;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田沼洋次仍然待在金屬材料室裡。
06
距案子發生過了一週,八月八日,洋次正走在從車站回家的路上。他注意到身後有一輛車正在向他靠近,接著傳來一聲&ldo;田沼先生&rdo;。
他停住腳步回頭一看,一輛深藍色的小轎車裡,加賀的臉從駕駛席的窗戶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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