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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偌聽話地拍了照,發了過去。
也是,說不定下次結婚也用的上呢。
他想了想,也贊同道:「那就都留下來吧。」
看了一眼終端,對面沒有訊息傳來,他這才想起來,按照國外的時差,季北午應該是在睡覺。
索性放下終端,開始選禮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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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季北午睜眼的時候,他已經被摁著頭上飛機了。
季母認真地跟季北午說一些注意事項:「明天早上就跟我去見斐家老爺子,你給我表現好一點聽到沒?」
季北午打了個哈欠,「我知道了媽,我一定會裝得正正經經去好嗎?」
季母依舊不放心,想起兒子這動不動掉鏈子的特性,嘆了口氣:「兒子,你真得好好表現,可別最後後悔今天的不在意。」
季北午心想,他才不會後悔呢,他字典裡就沒有後悔倆字。
但還是點點頭,「知道啦知道啦,我先睡一會兒,真受不住了。」
說著,戴上眼罩,美美陷入夢鄉。
徒留季母一個人開始著急。
這傻兒子到底能不能退貨啊,急死她了!
等了很久沒等到回復的斐偌也忘了這事,一個人進了畫室,繼續昨天沒畫完的畫。
終端再次響起卻不是季北午的訊息,是他的好友林蘇的訊息。
也是一個男性oga,不過已經結婚了,前段時間還在進行蜜月旅行。
林蘇吶:阿偌阿偌,明天出不出來看展啊?
斐偌:什麼展?
林蘇吶:一個不太出名的畫家新辦的展,不過我搜過他,畫的還不錯啦,你應該會喜歡的。
斐偌:好啊,明天幾點?
林蘇吶:明天七點,老地方見!
斐偌:嗯嗯。
收回終端以後,斐偌繼續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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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斐偌醒了以後,就開始收拾,昨天的時候跟爺爺說過今天要早起看展,禮伯也一早就等著了。
他今天穿著十分低調,沒有穿平常的小禮服,穿著簡單的白襯衣,就下了樓,他看了一眼禮伯。
見他沒有露出反對的表情,才稍稍鬆了口氣。
斐家人出門都是正裝,就算是見家庭教師也得穿平常一點的禮服,回回都這樣麻煩,不過斐然才慘,三十多度的大夏天,斐然得穿正裝,好幾次連他都覺得熱,斐然也沒有脫下來過。
「早安,禮伯。」
禮伯微微彎腰,嘴角含笑:「早安,小少爺。」
桌上已經擺滿了早餐,斐偌輕聲問:「爺爺呢?」
禮伯:「老爺還在睡。」
斐偌瞭然地點了點頭,這個時間大哥應該也去上班了,他坐在位置上,吃著早餐。
早上胃口不太好,吃了一點麵包就吃不下了,喝了半杯牛奶,他輕輕擦了下嘴。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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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藝術展門口,遠遠看見林蘇露著大白牙笑著,但他一看見禮伯後,立馬收回笑容,揮動的手也放了下來,優雅地站著。
待二人走近後,林蘇微微點頭,「禮伯早上好。」
「早上好,林少爺。」禮伯說道。
斐偌看出林蘇的不自在,對著禮伯說:「我們兩個想先單獨逛逛。」
禮伯揚起專業的笑容,稍退一步停下,「好的。」
斐偌和林蘇兩個人進了藝術展,林蘇看了一眼身後,果然不遠處是熟悉的便衣保鏢。
「不是18歲以後禮伯就不再照顧你了嗎?」林蘇好奇地問道,他剛一看見禮伯差點被嚇到。
禮伯是溫柔,就是溫柔地提醒他不能這樣,不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