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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腦子裡幻想過很多次,但親耳聽見後,季北午都有些眼熱,好像下一秒就會落下眼淚。
季北午一眨眼就抱住了老婆,兇狠地吻上他的唇,相比斐偌溫溫柔柔的吻,他下嘴就比較狠,像是要吃掉他的嘴巴一樣,斐偌的嘴都合不上,涎水順著嘴角流下來,感覺季北午是想一直這樣吻著他,這樣的想法讓斐偌的靈魂都熱了起來。
季北午是想一輩子都抱著他嗎?
本就鬆垮的睡衣也被季北午激動時扯爛了,露出白皙的肩頭還有淺淺的小痣,季北午的目標落在小痣上,漂亮的痣在面板上格外明顯,親著一邊的小痣,將那顆小痣親的紅艷艷,漂亮極了,像是一朵梅花一樣。
「親親。」斐偌剛從空白中醒過來,就對著季北午下命令。
「喊我什麼?」季北午沒動,泛著暗光的眼睛像是正在捕獵的獸類,眯著眼睛盯著面前可口的獵物。
斐偌哼哼幾聲,口中還留有季北午兇狠的舌尖重重劃過的觸感,嘴巴麻麻的,像是小貓叫著:「老公。」
季北午一邊說著:「多喊幾聲。」一邊看著一旁微微盛開的玫瑰花,親了下去,他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已經張開了,感受到斐偌不停地搖著頭,好聽地聲音喊著:「老公、老公……」
季北午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毛病,看見斐偌為此露出很多表情,他都有種精神上感同身受的錯覺,靈魂的戰慄讓他止不住吞嚥口水。
斐偌翻白眼,被親得迷迷糊糊,整個身子都麻了,腿都不停打顫,像是跑了十幾公里一樣軟著,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消失了,只覺得自己已經陷在煙花裡。
玫瑰花就要開花,但是季北午還是擔心昨天那樣的情況,於是捏著玫瑰花枝,但是嘴上卻沒有消停。
斐偌一聲聲喊著,分不清究竟是想讓季北午親他還是不親他,只能攥著被子,而這時,季北午也順著戒指口伸了進去,卡在指節的位置碾了碾。
沒過幾分鐘,斐偌的聲音突然變了,嘴巴猛地長大,一聲又長又嬌的聲音結束後,便昏過去。
玫瑰花沒有花蜜,依然漂亮地綻放著,季北午摸了摸玫瑰花枝,看見斐偌的眼角落下淚水,呼吸也綿長起來,顯然是睡熟了。
低頭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玫瑰花,最後認命地吸了一口玫瑰花,就著戒指碾了碾,睡夢中的斐偌猛地一蹬腿,想要將季北午蹬下去,甜膩的味道很快瀰漫在口腔裡。
這是喝了很多甜水吧?季北午想道。
季北午已經睡不著了,就去洗手間了拿了一條乾淨的帕子,替斐偌擦了擦身子,又等著自己消退後,回到斐偌身邊躺下,抱了抱斐偌後,無奈地說著:「這就叫又菜又愛玩。」
他睡不著後,便拿著終端發訊息,加了很多錢才能沒日沒夜加急趕工的戒指做的差不多了,又讓對方趕緊快遞送過來,給了不少加班費。
他很著急!
對方的態度簡直好的不得了,連忙說著現在就安排。
季北午放下終端後,抱了抱老婆,慢慢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第二天一大早他還得起床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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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季北午在鬧鈴響起的前一秒關了鬧鐘,看了看在他懷裡睡得很乖的斐偌,在他額頭上印了個吻,就準備下床洗漱。
結果剛起身,就被斐偌給拉住手,他轉過頭一看,斐偌的眼睛都睜不開,只能眯起一條縫,沙啞地嗓子說道:「別走,陪陪我。」
手攥得很緊,像是生怕他跑掉一樣。
季北午開啟終端看了一眼今天的行程,又重新躺了下去,攬著斐偌,說道:「好,睡吧。」
斐偌眯著眼睛看著他,像是要確定他不會離開一樣,聽見季北午說著,「我今天線上工作,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