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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之前說的公平競爭不過是句空話。王爺眼見得錢佐今日沒得救了,便想著趁機把皇位據為己有。”
看錢不搭腔,我於是更加地激將道:“王爺自以為文治武功都在錢佐之上,但就膽量來說,便可見王爺實在比錢佐稍遜一籌。趁人之危,本就不是君子所為,王爺現在就淪落到了這種真小人麼?”
我的語氣有些尖刻,我為錢的袖手旁觀而憤怒。我憤怒他居然不去救錢佐!
可是我的激將根本沒有刺激到錢,按道理來說,以錢的性子,毛躁而急功近利,雖然不是一個做大事的人,但也不應該是一個假他人之手的小人。
可是錢卻隱忍著我對他的咆哮和羞辱,他對我說道:“戴皇后不需要說了,反正我肯定不會幫忙就是。說起來,我也不是個傻子。無論怎樣,錢佐死了,我繼承這皇位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我也算不得什麼真小人。”他頓了頓,努力使自己的臉上帶著無所謂的笑容,“錢佐要是死了,這遊戲確實就不好玩,但要是為了他而得罪人,那就不是玩遊戲那麼簡單的事。”
他這說法,倒也不像是故意推脫的藉口。何況我一直認為錢雖然視錢佐為仇人,但說到底只是想在他面前,在越國人面前證明自己比他強悍,如今錢佐被外人所傷,他應該會產生一種“同仇敵愾”的情緒才對。可是……
我不禁有些好奇。忍不住問道:“王爺是不想得罪誰?”
錢看了我一眼,有些無奈地一笑,“你猜得到的。有些事。恐怕並非如你我所願的。”
他這話倒是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天底下還有什麼人會讓錢敬畏,變得畏手畏腳?越國雖然算不上強國。但偏安一隅,倒也不用仰人鼻息。錢見我迷惑不解,又看了我一眼,我忽而有所觸動,嘴皮子上下動了動:“慕容楚歌?”
錢苦笑了一下點點頭。
“你怕他做什麼?這件事又和他有什麼干係?”聽到這個名字,我沒有絲毫的好感,儘管那畫中地人兒美輪美奐。
錢道:“他剛才派人來叮囑我,要我不可插手。”
“他讓你不要插手?那就是說,他知道下毒的人是毒手藥王,更知道你查到了此事?”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慕容楚歌遠在晉國,怎麼就像長了千里眼一樣,“還是……這件事根本就和他脫不了干係?!”
錢搖頭,“那我不得而知。總之。他不讓我插手,我便不插手好了。我得罪不起他!”他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竟有些垂頭喪氣。什麼叫得罪不起?
“他慕容楚歌就真這麼了得?!哼,我還不信這邪了。”我大咧咧地在循王府裡大放厥詞。不免讓錢皺起了眉頭。
我有些不解,倘若錢不敢得罪慕容楚歌。又怎會生出用我為誘餌誘騙慕容楚歌的銀月。那不是等同於在老虎屁股上拔毛麼?
“今時不同往日。”錢說這句話地時候,好像一個踽踽獨行的老人。逃不過歲月的磋跎。似是對我說,更似自言自語,他瞄了我一眼,“晉國恐怕將不復存在了。”
我點了點頭,並沒有如同錢一樣,有太大的感慨,五代十國,這些小國終究要合而為一的,或是歸遼,或是歸宋。
但是錢卻很嚴肅,“據我所知,契丹不日就將南下,晉國被滅只是月間地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到時候,越國北邊所比鄰的,便是契丹的國界!”
我直到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怪不得錢說今時不同往日,越國人久來都過得富庶安詳,從沒有經歷過什麼戰亂,北邊雖然改朝換代,那都與越國無關。可是現在,驍勇善戰的契丹人即將打到家門口了。錢有些慌了。
我說,“因為慕容楚歌和契丹皇帝的關係,所以你怕得罪他?”
“你知道契丹為什麼要滅了晉嗎?”錢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反而發問。確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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