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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國統區文學;(二)是解放區文學;(三)是淪陷區文學。。。。。。
我們在下面機械地記著筆記,好不容易盼到下課鈴響,我匆匆趕到菜市場,買了點蝦米、素腰花、素魷魚等,半路上又看見一家花店,門口放著很多滿天星,忽然想起齊姐曾經說過喜歡這些不起眼的小花,打聽一下價格還算便宜,索性全部買下了。
開啟門時,發現齊姐已經起來了,赤著腳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吃李子,看我開門進來,笑著說:“還沒燒飯呢,我不餓,上次還剩了點面,我去煮給你吃。”
我揚著手裡的菜說:“我買了菜的,今天嚐嚐我的手藝。”
好久都沒燒過飯了,廚房被齊姐整理的井井有條,連那些常用調料都被她裝進固定的小盒子裡,害我找了好半天。
“叮咚,叮咚。”門鈴響了,花店的人送花來了。
“你買這麼多滿天星幹什麼?”齊姐好奇地問。
“因為你說過,在所有的花裡面你最喜歡滿天星,說她代表博愛,在人與人之間傳遞感情。”
“小桐,你對我真好!”齊姐感動得哭了。
“對不起二位,你們要在送貨單上簽字。”我拍了拍齊姐的背,走過去簽上自己的大名。
齊姐看上去心情不錯,在我連哄帶騙下終於將那碗飯吃了下去。
飯後,我們依偎在一起看電視,齊姐吻了我一下說:“謝謝你!”
“謝我什麼?”我笑著問。
“我只那麼隨便一說,過這麼久了,我自己都忘記了,你還記得!”齊姐動情地說:“小桐,你知道嗎,滿天星又叫愛情草,同玫瑰一樣,都是一種愛的表白,只不過玫瑰的花語比較張揚,而她比較古典含蓄罷了。”
真的嗎?這裡面還有這麼多學問!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呢。
齊姐說著說著倒在我懷裡又要睡覺。
“鑫,你是不是感覺那兒不舒服呀?咱們上醫院看看。”我摸了摸她額頭說,沒有發熱跡象。
“沒有呀,我就是感覺好累,總覺得睡不夠。”齊姐過了一會兒又說:“小桐,要是能天天睡在你懷裡多好呀!”
“只要你不嫌難受,天天讓你免費躺著。”
“那是,你想收費我也不給呀。”
我們就這樣躺了很久,直到鈴聲把我們叫醒,才急著往學院趕。
“奇蹟”是臺灣人投資開辦的一家飯店,裝修的很豪華,收費卻比其它同型別的飯店便宜。徐芳如約前來,拎著皮包,穿著一身優雅的女士套裝,顯得很有女人味,說實話,自從丁力事件後,徐芳一下子瘦了下來,現在只能用“豐滿”來形容她了。
她看上去很累,不停地用手揉著太陽穴。
“是不是上班很累?”我問道。
她搖搖頭說:“只是覺得心很累。”說完用手向後捋了捋頭髮,我無意中發現她眼角出現了一排細細的魚尾紋。
不會吧,她才二十多歲。看著她的樣子,以前對丁力的恨又湧了出來,她的內心比誰都痛苦,那魚尾紋就是這段痛苦日子給她留下的痕跡。
“如果覺得累就放幾天假。”
“那書屋怎麼辦?”徐芳看著我問。
“停幾天吧,又損失不了多少錢。”我注視著她說。
“還是算了吧,工作還能讓我轉移注意力,一旦閒下來,我會憋出病來的。”
我們碰了一下杯,徐芳說:“吳桐,現在像你這樣熱心腸的人真不多,已經枯萎的小苗,你硬生生想將它救活,難啦!”
“不試試怎麼知道?”
“就實話,當初知道他背判了我,我死的心都有。我曾經那樣愛他,勝過愛自己,可以為他失去學業,任勞任怨地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