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頁(第1/2 頁)
午後的石躂村沒有什麼人,院落下靜悄悄的,堂屋裡徐鵬高健的身軀罩著她,掀開她的衣擺瞅了瞅,內衣下的小蠻腰也有,不免心疼又冤屈道:「怎麼回事?以前從沒發生過這種情況,會不會是螞蟻爬過了,畢竟都是蛋白質。」
蛋你個頭呀。陳不念聽了就真的很想把他撕成塊,什麼叫以前從沒發生過這種情況,那麼既然存在對比,前提就是他跟人有一起過吧。可他口口聲聲「老子多年沒跟人做,沒你說的那些髒病。」
雨夜的車後座光線朦朧,陳不念用了雙手幫他,男人黑色長褲上淡淡清甘的男士香水,一種溫暖並桀驁,令人趣味盎然的嗅覺感受。雖然看不清,可她直覺是安全的,很久了弄不出來,差點兒就忍不住含了,最後噴得她一身都是,氣味雖濃烈,卻是類似麝香的乾淨味道。陳不念險些就相信了他說的話,怎想到。
很氣憤,此刻總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皆拭不清了,仰頭說:「怎麼回事問你自己。原本昨晚我就說不要了的,你偏壓我。上一次在東秀街,你整件襯衫都被吻得口紅印子,又用什麼做解釋?」
徐鵬聽得世界快要崩塌了。狗賀貴,那天在街上看見陳不念,本就沒打算招呼,怕解釋不清,小子偏把人喊過來。
抓住女人纖白的手腕,扣至她身後的牆面上,蹙眉道:「陳不念你為何就不能對我多點信任?那是去收租,一群媽媽-桑慣常用的拖租伎倆,賀貴扛不住,讓我去了。也就偶爾這麼一次,以後都不會再有。」
陳不念的眼睛亮晶晶的,咬著唇不應話。他睇著她起伏的呼吸,看著雖瘦,但胸和臀真的很有料,又奶又酥梨,弄痛時就像個需要保護的公主,忍不住想把全世界的好都拿來疼她。
徐鵬心又柔軟下來,溫聲問道:「有沒可能是太燙,燙傷了面板。實話不瞞你,我從八年前車禍之後,就沒跟女人用真-』槍-實戰過。不是不想,是沒興致,可我看到了你就動情了。但老子不想成為你麻痺上一段感情的工具,我想真心一點一點的對你,和你認真開始並過下去。若真是你以為的那樣的人,連續這幾次我幹嘛不把你上了,還非得忍得辛苦?要麼老子扒褲子再讓你當場檢查下!」
男人英雋的臉龐抵著陳不念上方,目光炙切,眼底還有一絲青影,這幾天著實太忙碌,一直沒騰出時間來休息,以至於雨夜之後有些著涼。話說著,勻出一手開解皮帶,赫然那個斑駁的紋身又透露出來。
陳不念不想看,每次看了都心口亂跳。她早上百度查了好久,如果真是x或者病毒等等,也會有個潛伏兩三天的,很少一夜就迸發出來。
她就說道:「我再觀察兩天,如果消下去了就算了,消不下去我絕對不讓你好過!」眨眨眼,本來要表達兇怒,眼眶卻濕漉漉噙著。
徐鵬心想,她還能怎麼不讓自己好過。但記起她昨晚蹲在雨中哭的倔強,連忙抱住她的肩膀輕撫道:「估計是過敏,這兩天再不消,我陪你去醫院看。你要願意,我就把你當老婆寵了,哪捨得讓你難受。乖,先把雞湯喝掉,福叔熬的,特地給你裝了一份過來。」
溫柔而耐心地哄著,讓人不習慣。陳不念就很愛哭,眼淚擦在他寬闊的肩膀上。
真是奇怪,她以前只對姐姐陳玲珊是哭包,在外人包括江晨睿面前,思路冷清,很少妄動情緒,怎麼遇到了這個魁梧的男人就也變成哭包。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情緒崩潰的時候被他看見,現在反而無所顧忌了。又或者是因為這裡天高地遠無拘無束而放開自己。
陳不念抱住徐鵬的脖頸,哽咽道:「我雖然哭,是因為跟他在一起十年了,可他趁我不在期間,竟然和一個剛進公司沒多久的女孩劈-腿。但不代表我捨不得,哭只是一種情緒的宣洩。而我昨晚雖然和你那樣做了,也只是浮於情-欲,不代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