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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鄭雲海這會兒正上勁兒呢,又噴了一會兒才停下來。
他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兒,恨不得當場去世,這輩子沒這麼丟人過。
半天才起來。提上褲子,掩面而去。
柳承安本來把酒都倒在了衣襟上,被人看了就是一股濃烈的酒味,按照計劃本想下去尋上鄭雲海,裝作醉酒失意讀書人,正好把一道監聽符打在他的身上!
柳承安用內力畫的是氣符。打在他的身上,可以監聽他七天。
但是剛才鄭雲海那一幕,他是真的沒辦法用手拍在他的身上。倒白瞎了這些酒水。
胡鈺不明白為何柳承安先是把酒水都倒在了身上,最後又一臉無語的樣子。
「承安哥哥!」
柳承安這才注意到身邊還有他呢,隨後拿出一張監聽符道:「鈺兒,你能不能用內力把這張符打在他的身上。」隔空打入他的體內,免的沾上半點穢物。
胡鈺道:「可以啊。」隨後胡鈺用了一點內力,一下子就把氣符打在他的身上。氣符一觸碰到人體,立刻化開了。
一直掩面而去的鄭雲海,腦子裡一直想的都是剛才那事兒,沒注意不到其他事兒。
就在同時,紫袍徐道長的羅盤指標快速的動了起來。他頓時睜開眼道:「紅狐,居然還敢來縣裡。」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立刻叫人朝著這個方向去尋找。
縣裡有重兵把守保管叫他插翅難飛。
可是等趕到的時候卻發現,居然是科考的考場。紫袍道長叫官差通傳一聲,他要進去尋找。誰知走進了卻捂住了鼻子。
進去探查之後發現並無異常,又在外頭的客棧食鋪探查一番。
等進了柳承安胡鈺那個包間,羅盤不經意的動了幾下。但妖氣太稀薄了,若非這家傳羅盤根本察不出來。
紫袍道長一進去,卻發現這裡早就人去樓空了,立刻叫來店小二詢問,店小二道:「我一直在外頭伺候,人沒出來啊。」他進去一看,也傻眼了,人不見了,只有二兩銀子放在桌子上。
紫袍道長動身已經夠快的了,沒想到還是被人給跑了,頓時大怒:「你說,把這兩個客人所有的事兒都說出來。」
……
紫袍道長還在那發怒,柳承安跟胡鈺則探查到有大隊人馬過來,直接用了瞬移的法術,立刻出了城。
柳承安道:「道長是來抓你的。」
胡鈺一點不怕,反而還覺得刺激:「怎麼樣,承安哥哥,我說過,我是跑的最快的。」
柳承安點了點頭:「鈺兒真能幹!」
胡鈺用耳朵淺淺蹭了蹭柳承安的手。隨後道:「走吧,我們回去。我想家了。」
柳承安帶著胡鈺回去了。
……
鄭雲海身上一文錢都沒有,去客棧找那店小二的麻煩,再加上不住店了,讓人退錢。
要說他之前退,還是有可能的畢竟還沒有考試,再貴的客房都能租出去,現在退,讓他把客房租給誰。
客棧是萬不可能退錢的。再一看他渾身上下,捂著鼻子道:「別在這搗亂,不然弄死你。」
店小二一看他這個樣子,道:「快滾。」說完還一桶清水潑過去,讓他渾身都濕透了。
鄭雲海何曾受到過這樣的屈辱,氣的渾身一個勁兒的顫抖道:「今日之辱,我必十倍百倍報之。」說完走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眼看著這邊的打手拎著棒子出來了。雖不甘心但還是離開了。
鄭雲海回到村裡,失魂落魄的,一到了村口所有人看見他都驚呆了:「鄭秀才,你怎麼?」
鄭雲海最重要的科考被趕出去終身禁考,又遭遇考場外丟人之事,去討要房費又被黑店小二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