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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裴子浚卻籠著他的身體不讓他走,謝珉行真的生氣了,他不讓他幫他,又不讓他走,算什麼意思呢。
裴子浚卻不讓他再開口說話了,他沒有章法的吻她,吻他的額頭,咬他的嘴唇,舔他的耳垂,等停下來,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他似乎認了命,苦笑,「算了,所幸我在你面前也不是什麼君子。」
他繼續吻他。
裴子浚親起來太兇了,說是吻,更像是要把他拆骨入腹,謝珉行不得不用同樣的姿態回吻過去,他覺得太怪了,好不容易得以喘息,氣喘吁吁道,「我去把阿衣抱過來吧,半夜哭了怎麼辦?」
裴子浚說,「謝兄難道要讓阿衣看著他的爹孃做這種事?」
他終於知道了這個人不要臉起來有多可怕了,可是裴子浚還不罷休,「話說那個夏夜謝兄是怎麼對我的,我們才有阿衣的?」
「裴子浚,你夠了。」
「不夠。」
裴子浚嘟囔了一聲,就壓了下去,含住了謝珉行的要害。
竹床搖晃,他們都知道他們在做不對的事,可是誰也停不下來。
「我記不清那天發生了什麼,謝兄幫我想起來,好不好?」
天終於亮起來,第二天謝珉行要主持早課,早早就要起床,他十分小心的把青年抱著他的手臂移開,才拖著一身酸軟的身體起身。
掌門道服被揉的皺皺巴巴,是完全不能穿了,他就穿了一件青衫就出門了。
裴子浚猶在睡夢中,夢裡,他似乎真的抓到了北邙山的星星,他的星星親了他的嘴唇一下,小聲的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阿浚,我心悅你。
一直心悅你。
第77章 番外、裴門主的追妻之路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故事發生在裴門主的尬吹之路之後。
純屬惡搞, 跟正文無關。
◆01
只穿著褻衣的裴門主被老婆踹出來了的時候, 腦袋還是懵的。
裴子浚和謝珉行很少吵架,一方面是因為謝珉行作為白鹿門掌門,一年中好幾個月中都待在北邙山, 裴子浚也有裴家需要搭理,本就聚少離多,相聚本就十分珍貴,另一方面是如果意見相左,裴門主在謝掌門面前十分沒有原則,謝掌門說什麼就是什麼。
但是偶爾也有吵架的時候。
比如現在, 他一臉尷尬的站在庭院中, 看著來往的丫鬟紅著臉掩著袖子意味不明的笑,偏偏身後面還傳來他家小壞蛋「咯咯咯」的笑聲。
謝珉行好像真的生氣了,無論他怎麼撓門都不開門。可是他又想不出哪裡得罪了謝兄,明明昨天晚上還好好的。
裴子浚一把把偷笑的阿衣拽過來, 指著緊閉的房門說,「你去。」
阿衣不是很想去,因為他義父好兇的, 可是門外的這個男人好像也很可怕,他覺得自己還是個寶寶,誰也打不過, 委委屈屈的去了。
半響阿衣回來了, 苦著臉, 道, 「我義父走了。」
裴子浚此時才意識到事情大頭了,以往謝珉行怎麼生氣,他哄一鬨,外加色、誘一番,他總是很吃這一套的,可是他這次連道歉的機會都沒有,因為謝珉行氣得回北邙山去了。
可是謝珉行究竟為什麼生氣呢。
◆02
可是不管怎麼樣,總得先把先把人找到再說。
他這樣想著,看向阿衣,阿衣個小沒良心的,弱弱的說,「我義父不在,那我是不是可以不用練劍了?」
「……不行。」
裴子浚扛起小沒良心的,當天就向北邙山出發了。
◆03
謝掌門很頭痛。
因為守門的小弟子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