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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人,我又沒有拜託你把我載來農場,幹嘛非付錢給你不可?”嚴格說起來,她可以告他綁架,根本不需要待在這裡和他抬槓。對!報警好了,也可以節省時間。
“那我只好報警,告你私闖民宅。”亞當·伊凡斯搶先一步先發制人,氣得姬磷沙牙癢瘁的。
“警察才不會聽你鬼扯。”不要臉的男人,竟然搶了她的主意,還想隨便栽贓罪名在她身上,下流得可以。
“不會嗎?”亞當·伊凡斯冷笑。“別太自信。”他富可敵國,是澳洲境內的繳稅大戶,在各國都在搶有錢人的今天,他的存在顯得特別珍貴。
既然珍貴,代表他同時也擁有特權,這在哪一個國家似乎都是無法改善的狀況。
儘管姬磷沙恨不得把他丟進最近的大海喂鯊魚,但她也明白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特別這裡距離海洋還有一段距離。
“好,我護照和所有錢都被偷了,你說要我怎麼付?”她知道他是故意整她,存心看她出糗,以報當年倒香檳之仇。
“我有個很棒的提議,相信你一定不會拒絕。”
姬磷沙本來已經做好被他好好削一頓的心理準備,沒想到他突然間走到她身邊,聲音開始變得低沉暖味。
“什麼提議?”她防衛性地看著他,瞧他的眼神、聽他的口氣,這個提議可能不會太正經。
“上我的床。”他大膽提議。“你應該看得出來,三年前我就對你充滿興趣,當時如果不是你太沖動,說不定我們現在已經是情侶。”
她知道他一向很無恥,但沒想到這麼無恥,竟然真的敢對她提出這個要求,簡直是色慾薰心。
“你確定我們能維持那麼久嗎?”她語氣嘲弄地反問他。“據我所知,你更換女伴的平均速度是三個月,三年對你來說太長了吧!”
“事實上我曾經有三天甩掉女伴的紀錄,我承認我對女人很容易厭煩。”他一點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反過來誇耀他的戰績,顯示他已經沒救。
“這該歸功你浪漫的天性呢,還是惡劣的本性?”她不客氣地反諷他。“你就像一個被寵壞的孩子,只要稍稍不如你意,你就想報復,我也只是你的遊戲物件之一。”
“沒錯,但是我打算為這場遊戲付出高昂的代價,你開價吧!”他向來是有話直說,從不拐彎抹角。“你要多少錢,才肯跟我上床?”
這個可惡的男人,沒聽懂她的諷刺嗎?她都已經說得這麼明白了,竟然還敢用這些話侮辱她。
“你希望我朝你的頭上再倒一次酒嗎?”自大的混帳。“別以為錢可以買到一切,我是非賣品,任何情況之下我都不會出賣自己——”說到這裡,她突然想起那枚鑽石胸針,差點忘了她來澳洲的目的。
“怎麼樣,想到價碼了嗎?”亞當·伊凡斯看她一臉猶豫的表情,誤會她開始考慮他的提議,心中忍不住湧上一股失望,他本來以為她會比較特別,結果不過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姬磷沙突然變得灼熱的眼神可一點都不普通,事實上,她此刻的眼神比任何一頭豹子都要銳利,彷彿要把人吃掉。
她幹嘛這樣看他,難道真的對他有意思——
砰!
他還來不及開口問,姬磷沙突然像一頭母獵豹往他身上撲,讓他大為驚喜。
姬磷沙以為他還穿著早上的西裝外套,鑽石別針還別在上面,劈頭就是一陣亂摸,大膽的舉動只能用飢渴來形容,難怪連亞當·伊凡斯都被嚇到了,她遠比想像中積極。
奇怪,別針哪裡去了?早上不是還彆著,難道被他拿下來了?
亞當·伊凡斯一頭霧水,不曉得她為何突然主動投懷送抱,但滋味很不錯,頗能引起他的生理反應。
“你口口聲聲說對我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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