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從現在開始,她便是他的(第1/2 頁)
這段日子天子趙桓的日子不好過,他跟高太后徹底撕破臉後,朝堂之上的事務,他一概不能插手,繼續做他的吉祥物。
現在就連他和皇后生的孩兒,他也輕易不能瞧不見。
皇后因為瞧不見孩兒,眼睛都哭腫,好多次還忍不住對他發了脾氣,皇后是有涵養的,意識到自己態度不對之後,果斷跟皇上道歉。
他這做人相公的,心裡憋著一口氣,一方面是惱恨高太后一方面又恨自己沉不住氣,覺得自己沒臉見皇后,一連多日都宿在別的妃嬪處。
帝后關係現在也愈發緊張。
趙桓想起陸時雍說的話,若是遇見不決之事,可向申鶴行問策。可惜自己當初被權力衝昏頭腦,以為朝堂之上,他狠狠清理了一波舊黨之人,斷了高太后的羽翼他就高枕無憂,成為真正意義上的主宰。
誰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高太后這招釜底抽薪來的真是毒辣,先皇的旨意,誰人敢違背,讓他不得不暫避鋒芒。
在自家庭院打坐修行的申鶴行接到皇上的密令,申鶴行直接吩咐自己的長隨,“就說自己病了,不宜進宮面聖。”
拂塵一擺,合起雙目,一副世外高人模樣。
申鶴行閉眼接著打坐,心下感慨這小皇帝太沉不住氣了。
高太后扶持的皇帝人選當真選的不錯,天真又魯莽,朝堂之上的事務當真離不開她。
申鶴行嗤笑,自己現在可不能跟他攪合在一起,高太后的眼睛還盯著自己。
陸時雍一日沒回來,他這吏部尚書的位置還得繼續坐下去。
天子接到黃錦的密報,過了良久他才揮手讓他退下。
真正掌控朝局的老狐狸,無論是新黨還是舊黨都沒有人買他的賬,趙桓心下大恨,將勤政殿的東西悉數砸碎,心頭的鬱氣仍舊消不下去。
皇帝給申鶴行遞訊息的事自然瞞不過高太后的耳目,高太后一邊逗著懷裡的孩子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算那老匹夫識相。”
過了許久,高太后嘆了口氣,“這老匹夫當真是滑不溜手,跟他老師一個德行。”
這麼些年她屢次授意舊黨之人想要拉他下馬,結果都被這廝四兩撥千斤化解掉,每次還能狠狠坑她一把。
想起來她就恨得牙癢癢,他處在吏部尚書的位置,官員升遷考評必須過他的手。
他畢竟不是同一戰線之人,她想把他拉下馬給她的心腹騰地。
奈何這廝聰明太盛,手腕又甚為圓滑,她捉不到他的錯處,她也只能由得他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放肆。
自打趙桓吃了申鶴行的閉門羹之後,倒是老實了不少,連帶著新黨之人都低調不少。
於雪濃在翰林院修史,對外頭的感知不算大,她好像是被人故意隔絕開來。
她其實內心覺得是許庭策搞的鬼,但是自打他們從西府回來之後,他跟她的關係就陷入了冰點。
好幾次跟同僚出去吃飯的時候,都會聊到宰相府。
其實不怪他們八卦,是最近宰相府很是熱鬧,讓大家不關注都不行。
許小相公新納地梁氏女很得他的歡心,基本上夜夜宿在她處。
加上新納的梁氏女身份比梁羨可來的高,當初高太后覺得她的身份太過低微,封她為郡主抬抬身份。
這些年下來,她都忘記自己落魄地模樣。
嫡支出的梁氏女算是徹徹底底打她的臉。
進門還不到一個月的光景,她的堂妹好像有半個月身孕了。
梁羨可冷笑,每日都宿在她那好堂妹的房裡,有身孕不過是遲早的事。她心下恨極,京城梁氏的大伯孃還特地來敲打她,說都是梁家出來的女兒,更要好好扶持。
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