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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父皇你覺得怎樣?」柳中捷淚眼婆娑,「你們這群廢物,陛下到底是什麼病症,你們可診斷出來了?」
「回,回三殿下,陛下這病來得突然,暫且也沒有別的表象,我等只能開一些藥劑調養。」
「真是沒用,一天到晚調養,也不見父皇一點好轉。」
「中捷,算了。」柳漢洲皺皺眉,他可一點也不想在這種時候聽到柳中捷的抱怨聲,他寧願安安靜靜的。看來,齊還天說的五年,或許都是為了給他一點安慰了。伴溪還這麼小,自己又怎麼捨得放手呢?
再看伴溪,她只是安安靜靜看著自己,一臉悲慼,那副表情簡直讓人動容。要是她能穿上一身女兒的衣裳,伴溪一定是他最好看的女兒了,柳漢洲想到這裡不禁微笑了一下。
「陛下,微臣把齊大人請來了。」鄧薇匆匆進來,臉上還有好些汗珠。
「你們都出去吧,朕想一個人靜靜。」
「父皇您這樣,我等怎能放心?兒臣想留下來。」柳中捷狠狠叩了個頭,一旁的柳振直也跟著說道:「兒,兒臣也想留下來。」
柳漢洲嘆了口氣:「你們都去殿外候著吧,讓朕清靜一下,此刻正是頭痛欲裂呢。」
一眾人等這才退到殿外,輕輕關上了門。
「太子殿下真是有福之人,以前皇后娘娘那樣,此刻父皇也變成了這樣。」柳中捷冷哼一聲。
「你!」小耗子氣極了,正想反駁,被伴溪攔住了。
「三哥說得在理,或許是伴溪德行有失,讓父皇和母后因伴溪蒙難,伴溪日後定當多行善事,消除自身的業障。」
潘星霓心疼地看了一眼伴溪,她是那樣隱忍,即使知道三殿下在掛完抹角罵她是剋星,還能如此態度,一點也不拿太子的身份擺架子。
過了一會兒,齊還天出來了,臉色並不好看。
「齊大人,父皇到底怎麼了?」依然是柳中捷搶著問。
「陛下的病是暑氣與忽然的寒氣相衝,導致的暈厥。不過論起病根來,恐怕還是陛下無法完全放下政務,積勞成疾。微臣早就勸過,陛下當放手一些政務,安心調養身體,可是陛下······恕微臣才疏學淺,一時也找不到根治的辦法。」
「齊大人,您可是神醫啊,您都說沒辦法,父皇······」柳振直率先哭了起來。
「你們都哭什麼?陛下還沒事呢,就站在殿外哭,也不知道是誰給你們的膽子!」
眾人在驚愕之餘,發現這聲音原來來自於傾城公主,柳中捷的氣勢一下也就下去了,只不過仍然冷笑一聲:「那依照公主的意思,可是有什麼好法子?」
「陛下積勞成疾,一直放不下政務,這才是陛下病倒的最主要原因,解決的辦法就是讓太子表弟從明日起也能上朝,雖然是早了點,但至少要有這個態度。」
柳中捷哈哈大笑:「太子才剛八歲,什麼都不懂,上朝了又有何用?我們都是十四歲才上朝的。」
「你們,你們誰能和太子比,或者,你們誰敢和太子比?」沒想到,夏芝萱更加輕蔑。
一時間,噎得柳中捷不敢再造次,畢竟這還是父皇的寢殿外呢,在名份上,雖然他是哥哥,太子仍然比他尊貴。
鄧薇悄悄笑了一下,沒想到公主是個這麼厲害的角色,平日裡嘻嘻哈哈,一到正經時候可比誰都有架勢。
伴溪在一旁不言語,或許她說的事也確實可行,只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跟著太傅讀書和上朝,可完全是兩碼事兒。
「齊大人,我爹以前也富甲一方過,只是後來為奸人所害,惡意中傷他的名聲,才落得淒涼的境地。爹以前富有時,倒也樂善好施,結交了好些朋友。在這些朋友中,我記得有一位姓羅的先生,那人仙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