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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勺，這跟清晨蘇荷解釋的有出入。到底是鳥還是雞？

呂氏鬆了口氣，端著碗邊說邊走出房間，&ldo;晨晨哪，不是說要去找李悅姐姐玩？奶奶這就帶你過去。&rdo;

沈晨一身清慡地跑在了呂氏的前頭，因為天氣的緣故，呂氏給他換了套抱抱的衣裳，易透汗。

許久沒見沈晨回應，呂氏將碗放進廚房便走了出來，就看見沈晨伸開雙手，又追著雞跑。

她二話不說連忙上去攔住了沈晨，&ldo;飯才下肚，你就跑得這麼兇，可把肚子折騰壞了。&rdo;

沈晨皺起眉頭，撓撓額頭，指著前方一群惶恐不安的小雞，&ldo;奶奶，它們怎麼都不飛？&rdo;

哎呦，呂氏可被這聰明機靈淘氣包給折騰到沒轍。話由她說出，自然也是要她圓話。

&ldo;我的乖孫子，奶奶說的會飛的小雞是山中的野雞。這家中養的牲畜多少已經沒了靈性，吃不愁，住不愁，也就懶得飛。這外頭的野雞可就不一樣了，它們為了生存，必須得學會飛。有人追，它們就扇著翅膀起飛。飛到高樹上，壞人就抓不到它們了。&rdo;

經呂氏這麼變通的解釋，沈晨聽來倒是覺得很有說服力，他贊成地點了點頭，雖然呂氏跟蘇荷說的有那麼些不同，但是小鳥跟小雞都有它們的共同點，那就是它們都有翅膀。

&ldo;等爹爹回來，晨晨要上山看飛機。&rdo;

呂氏這才吁了口氣，活了一輩子，還是輸給了三歲的小屁孩。

&ldo;晨晨不是想找李悅姐姐玩？奶奶這就帶你過去。&rdo;

呂氏稍微整理了一番，鎖上家門，拉上沈晨的小手就往王香家的方向走去。一路碰上好幾個平日裡有往來的村民。

&ldo;小晨晨，這是跟奶奶去哪兒呀？&rdo;，瞧著小臉，開心壞了。

沈晨蹦跳著，嘴角的弧度恰到好處，有時候笑得跟他娘似的，有時候又跟他爹一個樣，含蓄又不失可愛。

&ldo;奶奶帶晨晨去找李悅姐姐玩。&rdo;

不比村上其他小孩，沈晨屬於性格外向的小孩。這多半是受蘇荷的影響，見到熟人，或是主動跟他們打招呼的不太熟的人，他們都會流露出友好。其他小孩則不同，他們多半靦腆，害羞。對上平時不常見的人兒，他們多半低下臉面，或是提心弔膽地躲在大人身後，一言不發。

所以，在村上，沈晨的受歡迎程度很高。

&ldo;小晨晨的娘親今日沒陪著？&rdo;

沈晨多半時間都是蘇荷親自帶，呂氏身體不是特別好，蘇荷孝心又高，儘管呂氏很樂意幫著照看孩子，蘇荷都不太放心，會跟在左右。沈晨還沒學會走路的時候，蘇荷是幾乎很少讓呂氏抱著沈晨持續一刻鐘的。

所以，自從沈晨學會了走路，蘇荷千叮嚀萬囑咐，即便是他走路累了，也不能讓呂氏抱。沈晨聽話，也就把這話記在心頭，跟著呂氏出門還真就沒讓呂氏抱過。即便小腳丫走得痠疼痠疼的。

&ldo;爹孃上鎮趕集了。&rdo;

沈晨笑了笑，甜美的笑容讓人想捧著親吻一口。

一路來，沈晨耐心地回應每一個問好，他很享受被人待見的感覺。

&ldo;晨晨，口渴不渴？&rdo;

呂氏手上帶著一個小木壺，這也是沈良親手給做的，按著蘇荷的想法給沈晨量身定做。按著蘇荷的說法，小孩子就應該多喝水，身體才不會過多出現七七八八的毛病。

沈晨搖了搖頭，繼承了沈良和蘇荷的共同優秀品性，沈晨也異常的孝順，不管對誰，&ldo;奶奶渴不渴？&rdo;

呂氏搖了搖頭，沈晨的孝順也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