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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易在地上跪了半天,此刻膝蓋有些疼,他覷著南帛之的神色,等南帛之喝完茶才委委屈屈的問道:「帛之叔,我怎麼辦?」
南帛之想了想,道:「你先跟著我,等找到你哥了再說別的。」
又道:「那景公子八成也是個有來頭的,今日你多次冒犯他,難保他不會記恨你,等這事兒了了,你跟我去賠罪。」
「我不去。」李思易聞言立馬從地上跳了起來,喬墨都那樣打他了,把他踩在地上按,還想讓他去賠罪?
「你不去也得去。」南帛之重重的將茶盞放在桌子上,濺出了幾滴茶水,他苦口婆心道:「你年紀小看不出,他身邊那個夫君凶神惡煞、武功高強、又只聽他的命令,我好歹比你多活了這幾十年,那絕不是像他說的普通富戶人家的侍衛私奔出來的人,那至少也得是個大官才能培養出這樣的侍衛。」
「今日我們集體逼他,若他日他回家後想起了這樁事,咱們全村人都得遭殃。」
南帛之說的嚴重,李思易也被嚇到了,他色厲內荏道:「有…有這麼誇張嗎?」
南帛之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說呢?」頓了頓,又數落道:「說了你多少遍了,遇事別這樣毛毛躁躁的,今日幾次讓你閉嘴都不必,你是沒看見那姓景的他夫君腰間的劍嗎?那可不是你周大娘吹牛的那種生了鏽的廢鐵,他那劍只看那劍鞘就能看出來是把削鐵如泥的好劍。」
「我…我不知道。」李思易這才真的有些怕了,他不認識那些劍不劍的,又不是鋤頭鐮刀,他哪兒認得出來。
「現在知道也不晚,」南帛之嘆了口氣:「此事勢必要嚥下這口氣,你大伯已經被他扣下了,我觀那熟練度,想必這對他來說只是一件不值當的小事,想必平常也沒少做這種事,再者你大伯看見他就嚇的說不出話來,連你大哥都交代出來了,想必此事還有蹊蹺,你跟你大伯走得近,知道怎麼回事嗎?」
「不,不知道。」李思易縮著腦袋搖搖頭,他平常哪兒注意過這種事,大伯一向疼他和他大哥,這回什麼都沒說就先把他大哥供出來,他也很懵。
南帛之看他那樣就知道什麼也問不出來了,嘆了口氣:「現在知道了,過幾天就跟我老老實實的賠罪去,別連累了咱們村子就好。」
李思易只好不情不願的點點頭。
等把人都打發走之後南帛之鬆了口氣,不是他故意嚇唬李思易,只是進入景公子那夫君的做派實在眼熟,他隱約覺得自己從前好像見過這樣的人,但又想不起來是在哪府裡見到的,只知道這人定是來頭不小,不能得罪。
另一邊,李思齊一邊跑一邊往左右瞄,李為第一次沒開口的時候他就覺得事情要遭,他看出來李為怕姓景的,便後悔自己找了個這樣難踢的鐵板,早知道就讓李為供別人了,現在弄成這樣。
南山多蟲蟻草獸,他不能往山上跑,就只能往城裡跑,李思齊又摸了摸懷裡的銀子和首飾,摸到了鼓鼓的一團才鬆了口氣。
有了錢他去哪兒不成?
去城裡,去外地,隨便找個沒人的地方瀟灑就是。
李思齊越跑越快,眼看著到了村口,他心裡一喜,正要加快腳步,前面忽然出現了一個黑衣人。
他下意識就覺得這人眼熟,來不及多想便換了個方向,還沒跑兩步又出現一個黑衣人。
意識到自己是跑不了了,李思齊大著膽子問道:「敢問壯士為何攔路?」
沒人回答他,黑衣人的身影卻離他越來越近。
李思齊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正要扭頭再跑回去,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第20章 努力成為小嬌妻的第二十天
昭陽殿。
周思坐在床上發呆,自從陛下那晚喝醉了之後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