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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一開始就打定主意做點驚世駭俗的事情引起劉向的注意,不過出來一個女子倒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又懷疑這女子便是阮寧,一時之間還真是想不出什麼話來說。
倒是那女子毫不忸怩,逕自在吳憂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不一會兒,有婢女送上茶水。那女子也不說話,自己拿了一杯慢慢品啜,蒙面面巾微微掀開一角,讓吳憂想起當初遇見阮君的情景來。不過這女子從進來,眼睛一直骨碌碌轉著,眼神不離吳憂全身上下,顯得頗為古靈精怪,不過還是沒有說話。吳憂已經可以斷定這不是阮寧:從小就受受周國傳統教育的阮寧顯然應該比較保守一些,至少不會這樣很直接地盯著一個陌生男子看這麼久,而且年紀好像也不太對。吳憂知道不是阮寧之後,心裡竟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說實話,和阮香的姐姐站在敵對立場上,他還真沒想過這一天真正到來時該怎麼辦。不過新的疑問旋即又冒了出來,這個介乎少女和少婦之間的女子到底是什麼人?難道她就是那個傳說中的&l;爪牙&r;的負責人‐‐那個神秘的女子?
再對照田修前面的話(府內主事之人),吳憂幾乎可以斷定這個女子就是&l;爪牙&r;背後那個神秘的女人。吳憂猜測她大概不到二十歲,這麼年輕就被委以這麼重要的職位,這個女子必定有她的過人之處,吳憂暗自提醒自己要小心,這可能是一個難纏的人物。由於摸不清這個女子的底細,吳憂也不肯輕易開口。兩人就這樣耗著,茶水喝了好幾碗,誰也不開口,那女子就像要和吳憂比耐心一樣,吳憂不開口,她也不開口。
太陽慢慢到了天中,屋內熱了起來,一個婢女走進屋來,輕輕為那女子搖扇,屋裡悶熱,加上對面扇來的陣陣香風,吳憂忽然大大地打了一個噴嚏,嚇得那婢女手一顫,羽毛製成的扇子不小心掃到了那女子的臉上。那女子眉頭一皺,還未發話,那婢女嚇得馬上跪在地上,自己掌嘴,驚慌道:&ldo;奴婢該死!奴婢該死!&rdo;噼噼啪啪幾聲響過,那婢女臉頰已經紅腫,顯然極為用力。
吳憂看得心中不忍,攔住那婢女道:&ldo;你有何錯,不必如此。&rdo;那婢女掙了幾下掙不脫,一雙眼睛裡滿是驚恐的神色只是望著那女子,大顆的淚珠順著俏麗的臉龐流了下來。吳憂心中奇怪,心道這家家法好嚴,不過自己實在不好干預別人家事,見那女子始終無動於衷,只得先開口向那女子道:&ldo;這個……姑娘,剛才都是因為在下的過錯,這位姐姐才失手,在下為這位姐姐討個情,你放過她如何?&rdo;
那女子忽然大笑起來,笑聲如銀鈴般悅耳動聽,過了一會兒才慢慢止住笑道:&ldo;我還以為你是個啞巴呢,原來也會說話呀!&rdo;
吳憂聽了那女子嬌嗲的聲音,心中竟然一盪,急忙收攝心神,暗道:這女子莫非練過媚功,還是天生尤物,怎麼聲音這般撩人?心中又加了幾個小心。朗聲道:&ldo;這本是小姐家事,在下一個外人不應干涉,不過凡事皆有度,不憂鬥膽,請小姐饒過她。&rdo;
那女子笑道:&ldo;看先生說得,好像我會吃了她似的,先生是不是看上了這個丫頭了?姐姐長姐姐短的,叫得那麼肉麻。卻小姐小姐地叫我,你怎麼不問問我的名字?&rdo;
吳憂笑笑道:&ldo;小姐的意思是饒過她了?&rdo;忙對那婢女道:&ldo;快起來吧,你家小姐已經饒過你了。還不快謝謝她。&rdo;那婢女千恩萬謝去了,吳憂才對那女子道:&ldo;在下失禮,敢問小姐芳名?&rdo;
那女子卻不回答,反問道:&ldo;小女子乃是化外野人,久聞周國乃是天朝上國、禮儀之邦,不知確否?&rdo;
吳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