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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孩子氣的話語,恐怕也只有從她口中說出,才會讓我枯寂的心驟然間又活了過來。
頗為感動的附在她耳旁應著:「念兒真傻,師姐也不會準你擅自離開的。」
她卻呆的可愛小聲詢問今天能跟師姐一塊睡嗎?
也正因為是這樣的她才更讓我放不下。
六月初旬溫榭對青峰劍派發動進攻,魔教教徒雖來勢洶洶,可百年基業的青峰劍派也不是這一時半會能吞下的。
何況師父還未曾倒下,溫榭再怎麼自負,也是忌憚著師父。
暫時居住在山腳下的客棧,外頭徹夜的廝殺和吶喊未曾消停過。
一直不准她離開房間,難免會讓她覺的無聊,她詢問著我溫榭是否能夠成功。
我與她解釋著現下的局勢,她倒是很是平靜,伸手接過她遞來的茶杯。
忽地有人敲門,那信便從門縫裡被遞了進來,她去拿了那信過來。
穆子望,我從未想過在這般關節的會收到他的信。
這不得不令我困惑著,穆子望這個時候出現是否太過突兀了呢?
那信紙寫的話不過邀我赴約的簡短几句話,順帶有著穆子望的氣話而已。
「師姐,穆大夫他是有事嗎?」她好奇的問著。
我握著她的手簡單應著,心中還是頗為意外,想著為何穆子望會這般執著呢?
赴約,不過是為了讓穆子望不再抱有別的想法。
一向讓人猜不透的穆子望,情緒卻很是失控,我早就發現她跟在身後。
眼見穆子望好似已然醉了,我不再與他聊離開竹林。
回到客棧,立在窗旁,等著她回來。
見她像個犯了錯乖乖等罰的孩子立在牆角,見我沒有說話,便一步步地小心移近著。
見她這般模樣,我不想嚇唬她伸手捧著她冷的驚人的臉頰,心疼的說道:「夜風涼。」
她看著我猶豫地問著:「師姐為什麼不解釋,穆大夫他好像很生氣。」
我摟著她說還不時候。卻沒有告訴她,其實我根本就不在意他人的看法,又何必將計劃告知他人。
再者就算是相識多年的穆子望,我也不會太過信任,心底仍舊是保留著幾分懷疑。
畢竟溫榭一直未曾出手,定然是還不放心我,所以我更不能在現下這關鍵時候暴露自己的意圖。
不想次日溫榭卻主動邀我,這突兀的邀請,實在是讓我懷疑。
密道被洩露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只是我不明白到底是何人,居然能夠在青峰劍派隱藏這般的深,以至於師父都沒能找出那人。
在那大殿之外,我立在一旁巡視著四周,心想著如今這般關鍵時刻,那人再怎麼謹慎也應該露出真面目。
就算是戲,在溫榭發聲之時,我不得不配合著一塊出招。
未曾想過有人會在這時候對她出手,待我緩過身來時,便只見她小小的身影在我眼前消失。
來不及呼喚她,心間滿是不安,誘兵之計,那人定是在針對著念兒。
一路奔去,不想還是丟了她的蹤跡,那一處的血跡讓我心驚。
那時我甚至都想如果她有不測,就算只剩下屍首我也要找到她。
那珠子是我繡在她袖口的,就是怕她有一日若是不見能找到她。
挾持她的那人輕功不錯,珠子太過散落,我已然分不清到底那一條路才是正確的。
我怕若是晚一步,找到的她便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首。
在懷疑目標停在穆子望的藥谷時,不知為何我毫不猶豫的趕去藥谷。
直覺告訴我,她的失蹤或許跟穆子望少不了關係。
當看見她被大火包圍,寧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