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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出身上都是牙花印子，反倒是滿臉的蕩漾。

某爹寵溺地盯他一眼，心裡頭卻想，看來這小子還挺能耐，下回不用悠著來了。

第120章 龍鳳呈祥

趙諶收到竹管鳥送來的信，半天沒動。趙元正擦刀呢，見狀湊到他爹身後想看一眼。

&ldo;你過來，&rdo;趙諶把他抓過來，濃眉緊蹙，開口道，&ldo;我有話跟你說。&rdo;

趙元稀里糊塗在他對面盤腿坐下：&ldo;您……您說唄，我聽著呢。&rdo;這麼嚴肅，難道西關出了什麼事情?

趙諶直接道：&ldo;公子毓被軟禁了，靈毋宮只怕出了事。&rdo;

&ldo;公子毓被軟禁?&rdo;趙元眼神一閃，立刻反應過來，&ldo;阿父先前讓人回絳城聯絡崔直送信，難不成靈虢夫人要把趙毓推出來，結果被那人發現了?&rdo;

他的推測完全接近真相，和趙諶想的一樣。

趙諶認真地看著兒子：&ldo;阿奴，靈虢夫人有可能已經死了。&rdo;他想得更深，也比其他人更瞭解國君。靈虢夫人如果打算用趙毓和他做交換，國君是絕無可能放過她的，什麼母子血緣都要往後靠。

他猜到了靈虢夫人的死，卻並不知道對方的死其實只是一個意外。然而靈虢夫人有了那樣的念頭，死也不過是或早或晚的事情。

趙元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爹強調的目的。

哦，對啊，靈虢夫人，好像是他的外祖母……按他爹講的，當年要不是外祖母護著他，他早就跟隨自個兒父母親一道投胎去了。

趙元安靜半晌，問道：&ldo;您覺得，趙冕殺了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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