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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賤婢”二字,意指她不過是出自他宮中的一個宮女罷了。冷冷地掃過曹選侍一眼,幽冷的眸中漸漸凝聚起肅殺之意。想要處理掉這麼一個低階妃嬪,於他還是易如反掌的。更何況今日還抓住了她的把柄,實屬機會難得。
曹選侍一見昔日的主子二皇子語中大有嚴懲之意,顧不得手腕錐心刺骨的疼痛,跪著上前行兩步,扯住二皇子的袍腳,哭喊道:“二皇子,我,不,奴婢真的知道錯了。奴婢今日朕的是糊塗懵了心才會頂撞了樓婉儀,真的再也不敢了。”說著,她已是連連磕頭,‘砰砰’撞地,額頭上已是青紫一片。
煙落心中暗驚二皇子下手之狠辣,不過是尋常妃嬪之間的爭執,他竟是硬生生的折斷了曹選侍的手腕。再看著曹選侍哭的是長髮披散,十分狼狽,不禁動了惻隱之心。朝著鳳離澈緩聲道:“二皇子,方才曹選侍不過是意氣用事罷了,此事我也有不對之處,還望二皇子高抬貴手,原諒她罷。”
曹選侍一聽煙落為她求情,慌忙朝著煙落拜了又拜,泣不成聲道:“樓婉儀真是雅量,妹妹愚鈍,多謝姐姐寬恕之恩。”
鳳離澈厭惡地看了曹選侍一眼,朝煙落道:“此女素來心術不正,氣量狹窄。此番決計不是真心認錯。你可莫要輕信了她的表象,今日本皇子不借事除了他,日後必為大患!”
煙落一怔,臉上遲疑道:“不過是一個七品選侍罷了,又能掀起怎樣的風浪?二皇子你高高在上,權勢滔天,又何必與她一個小小妃妾認真計較?”
鳳離澈眯起雙眸,大有危險之意,瞥了曹選侍一眼,寒聲道:“既然她為你求情,本皇子總要給分薄面,只是你屢教不改,實在可惡。下次若是再讓本皇子撞著,定取你命,還不快滾!”冷冽的語氣,如狂風肆虐過雪山,帶出片片白色薄雪。
春光明媚,卻只是映的曹選侍的臉慘白如紙,如一朵即將凋零的桃花滔滔欲墜,與這萬物新生的景色格格不入。勉強支起身,她幾乎是攀附著身旁的宮女爬起來,樣子十分狼狽。手腕已經腫的彷彿不是自個兒的,麻木沒有絲毫知覺,躬身朝二皇子反覆致謝,才步履踉蹌的離去。
“等等!”鳳離澈挑了眉毛,冷道:“這個狗仗人勢的宮女,靜蘭,送她去‘暴室’,就說是本皇子的意思。”
“是!”靜蘭屈膝應道。
那名宮女見二皇子擰斷了曹選侍的手腕,早已是嚇得丟了魂魄,又一聽“暴室”二字,連哭喊都未來得及,兩眼一翻,竟是直直暈了過去。
畢竟是一名新入宮的宮女,煙落方還想說些什麼,卻只見鳳離澈一臉警告的望向自己,陰沉著臉,有些不悅道:“沒得商量!”無奈之下,她只得幽幽住了口。哎,咎由自取,也許便是這般了罷。
曹選侍如今自身難保,自是無暇顧及屈屈一個小丫鬟,早已是灰溜溜的離開遠去。
靜蘭與琴書皆是這宮中的大宮女,頗有些權勢,此刻正一同前去將那名不懂事的宮女送去‘暴室’,一時間,偌大的湖邊竟是隻剩下他們二人。鳳離澈的眸光靜靜地停留在煙落身上,不言不語,似有一點幽藍如星閃耀。
被他瞧得有些發慌,春日暖暖的風把鬢角的散碎髮絲吹到臉上,一陣陣的癢。隨風飄舞的柳枝盪漾出醉人的春色,偶有一兩片葉子隨風起舞,緩緩落至她瘦削,弱不禁風的肩上。
如同著了魔一般,鳳離澈竟是伸手為她輕輕撣去肩頭的柳葉,溫潤的手指一不小心碰觸到她頸部細膩的肌膚之時,竟是令二人皆為之一怔。
似被閃電觸到一般,他騰地收回了手,深刻的俊顏之上浮起一絲尷尬,只得僵硬的將手背至身後。輕輕問道:“你過得好麼?”
煙落只垂了眼,臉像是燙的要燒起來,低著頭看著自己腳下的一雙軟緞繡花鞋,片片單薄的海棠花瓣,純潔無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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