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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秋等人還在外面騙錢……呃,好吧是賺錢。房間裡就剩下薄野景行跟江清流,薄野景行有些累了;隨手扯了個枕頭過來墊在腰下:“他們走後不久;大師兄聶伏僧也不知所蹤。而師父開始終日閉關,不再打理寒音谷的事務。那時候你爺爺江少桑還不是武林盟主,意氣風發。為了提高威望,天天帶人來找寒音谷的麻煩。”
江清流不信:“我爺爺雖然早逝,但是殘象神功已練至第九層。而你那時候只修煉過五曜心經之一,豈是他的對手?”
薄野景行聞言,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一樣,笑得直不起腰。笑完之後,她伸手在江清流腦門上一摸,像摸自己兒子似的,被江清流伸手開啟方道:“他對戰老夫,如果輸了,僅僅是年少輕狂,不知深淺。如果接連輸,那叫屢敗屢戰。如果輸的次數更多,那就是契而不捨。可如果我輸了,哪怕是一次,暗處的敵人,就會像野獸一樣衝上來,吃得整個寒音谷一根骨頭也不剩。”
江清流就懂了,有所保留的江少桑,對上全力抵抗的薄野景行,即使是功力更為深厚,也難有勝算。
薄野景行嘆了一口氣:“他的功力一直進步神速,我知道這樣下去不行。我必須修煉其他幾部心經。如果師父、師伯他們能將幾部合在一起修煉,我們必然也可以。一定是還缺少什麼。師父不理事,我領著三個師弟和素素一起打理寒音谷。雖然師父將其他幾部心經藏得非常隱蔽,但是他非常寵愛素素。因此我要拿到其他幾部心經,雖有困難,卻也不是不可能的。”
江清流還是不太相信:“那個梵素素,跟你是什麼關係?”
“咳,”薄野景行嚴肅地咳嗽一聲,開始顧左右而言其他,“總之,老夫拿到了其他四部心經。然後經過反覆參透,我發現五曜心經,其實就是金木水火土五種元炁的融會貫通。而除了第一部心經之外,之後的每一部心經在修煉的時候,都需要一個藥引子,讓身體能夠適應其他屬性的元炁產生的衝擊。”
江清流一怔,突然轉頭:“你將五部心經都融會貫通了。”薄野景行開始沉默,江清流冷笑,“你吃了誰的心臟?”
薄野景行沒有說話,江清流也不再追問:“不過這也不重要了,可能在你眼裡,人的心比不上個豬腰子吧。”他的語氣變得非常淡漠,“繼續。”
薄野景行的聲音依然波瀾不驚:“隨後,我也這樣問了我師父。”江清流一怔,薄野景行一笑,竟然顯得非常落寞,“然後他一怒之下,將我逐出了寒音谷。那老頭雖然脾氣古怪,但一直以來對我們師兄弟還算是可以,我始終不知道他為何發怒。雖然他下令將我逐出寒音谷,但是那幾年他久不理事,谷主諸人早已是以老夫之命是從。所以雖然他下了令,我卻並未離開。”
江清流沒有打斷他,心下卻並不以為然——不過是狗咬狗罷了。練如此沒有人性的邪功,寒音谷的人誰都該死。薄野景行又想了半天,長生丸確實損害了她的記憶,她想得很費力:“後來,我開始調查師伯師叔的去處,在寒音谷諸位長輩閉關練功的無心窟裡,我發現了許多具屍體。皆是身上有傷,被人剖腹挖心而死。而這些人,全是寒音谷的弟子。許多屍身都已毀壞,我不確定我師伯、師叔他們,是否也在其中。”
江清流就明白了:“你懷疑,你的師父吃了自己同門師兄弟的心?”
薄野景行搖頭:“我不知道,但是我有一個師伯右手有六指,裡面有一具屍體正是如此。我正檢視屍體,我師父突然一劍過來,差點要了我的命。”
江清流點頭:“殺人滅口。”
薄野景行走到窗邊,天色已經黑透,月光從雲中透出一線。許是知道兩個人正在談正事,單晚嬋並沒有進來打擾。薄野景行望著院中濃黑的花影,許久才開口:“他不肯說,只是招招緊逼。他的功力在我之上,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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