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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元魁嘆口氣,道:「我是說那柄摺扇,縱橫南北六十三省,黑道上中人,死於那風火扇下的。不下百人,就是號稱義俠的白道人物,也有不少死傷於風火扇下的,三年間聲譽雀起,名震江湖,但不過五年,天外來客彭倫,和那把令人聞名喪膽的風火扇,突然間一起消失。他來得突然,在江湖上掀起一陣浪濤,去得迅速。
像流星劃過天空……」
於桂蘭接道:「人家自報名秋飛花,怎會和三十年前的彭倫扯上關係?」
齊元魁道:「大人,我是說他那把摺扇,一張之面,燭影搖紅,扇面如火,滿室都是耀眼的紅光,正是當年傳說的風火扇,但秋飛花大年輕了,自然不會是大外來客彭倫了。」
王天奇點點道:「兄弟這麼一說,小兄地想起來了這件事,沒有錯,天下不會有第二把風火扇,秋飛花很可能是天外來客彭倫的弟子,第二代風火扇。」
齊元魁道:「縱觀中原武林道上的人物,能在一兩招間,就制住咱們的人,實還不多……」
於桂蘭突然介面說道:「如若你們都覺著,應該敗在他的手下,咱們敗的也就該心服口服。其實,他武功高強,確然強過咱們很多,就算咱們三人聯手,也未必是人家之敵。」
王天奇道:「但那飛鷹圖……」
於佳蘭道:「大哥,那飛鷹圖,可是一幅很名貴的古畫麼?」
王天奇道:「你一點也不知道……」
於桂蘭接道:「我也不用知道,那隻不過是一幅畫罷了,就算它很名貴,但它總不能重過寶蓮的性命,如是你們能下敗於人手的一口氣,我倒覺著這是一個很完美的結局,寶蓮得救了,我們丟了一塊寒玉佩,你損失了一幅畫,咱們敗在他手中,但沒有人見到,我現在覺著,人家選擇這座大廳和咱們動手,有意的替咱們保留顏面。」
不知為什麼?她對秋飛花的印象,一點也沒有壞的感覺,不自覺的,竟替他辯護起來。
王天奇有些意外的感覺,怔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賢弟、弟妹,對那失去的玉佩,一點也不想追回來麼?」
於桂蘭道:「追回來?怎麼一個追法,我看人家已經手下留情了,咱們就算追上他。
也無法取回玉佩,說不定,還要賠上一條老命。」
王天奇轉頭望去,只見齊元魁木然的站著,對於桂蘭的話,並無反對之意。暗暗籲口氣,道:「賢弟妹那塊寒玉佩,只是一塊普通翠玉吧?」
於桂蘭道:「當然它不是一塊普通的翠玉,它有神奇名貴的地方。」
王天奇道:「可否說給為兄聽聽呢?」
於桂蘭道:「玉都丟了,還有什麼不能告訴人的,那玉佩帶在身上,不論如何熱的地方,都不會有熱的感覺,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什麼奇異之處了,但這已經夠了。」
今夜之前,王天奇並不知道齊氏夫婦收藏有這麼一塊玉佩、顯然齊氏夫婦,對收存這塊寶玉的事,十分保密,但卻不知那秋飛花何以知曉?
輕輕嘆息一聲後,王天奇緩緩說道:「賢弟和賢弟妹,對失去玉佩一事,似足毫無痛惜之感,但我卻沒有你們那種風度,我不甘心白白損失那幅飛鷹圖。我要盡一切力量,把它找回來。」
但少開口的齊元魁介面道:「大哥,你對飛鷹圖愛惜得有些過份,但小弟實在瞧不出它有什麼特別名貴的地方?」
王天奇道:「那是賢夫婦對飛鷹圖這幅畫,知道的大少了。」
齊元魁「哦」一聲,道:「這麼說來,那飛鷹圖是別有奇妙了?」
於桂蘭道:「能不能告訴我們飛鷹圖的奇妙何在?總不成還能冬暖夏涼,價值超過寒玉佩?」
王天奇嘆道:「那幅飛鷹圖,雖不能冬暖夏涼,但卻有一點奇異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