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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羽下意識地止住了腳步,心口一窒,她想聽江恪的回答。
江恪嘴裡銜著一根煙,低頭伸手攏住火,再抬頭,一雙清湛的眼睛夾著輕慢:「沒可能。」
江恪語氣過於篤定,說沒可能就是沒可能,徐周衍愣了一下,一雙桃花眼蘊著不解:「那你剛才去接她。」
「處理麻煩。」江恪的聲音很涼,語氣平平。
時羽的雙腿下一下子就像灌了鉛一樣,走也走不動。剛才還雀躍的心冷卻下來,心臟像被一把鈍刀來回地割,是延長的,鈍感的疼。
她慢慢轉身走下樓,腦子裡還在想江恪說的那兩句話,以及他的語氣與她十二歲年在廢棄花園裡找的江恪重合。
時羽緊張地問他什麼想法。那個時候,江恪眼底透著無所謂,他說:「我沒想法。」
是啊,江恪的態度她不是一直知道嗎?他當她是個麻煩,一直是公式公辦的態度。拋去她是他未婚妻這點,江恪可能根本不會多看她一眼。
半晌,到了切蛋糕的時候,一群人對著空中搖香檳,伴著歡呼聲,啤酒「嘭」地開花。徐少爺站在中心,笑罵道:「誰他媽往我頭上扣蛋糕,就是我孫子。」
一行人鬨笑著,還是爭相擁上去。半晌,時羽走過去,端著一杯血腥瑪麗,眼睛也沒眨地喝了下去,笑得討巧:「周衍哥,生日快樂,這是我和初京的禮物,我還有點事就走先走了。」
全程,時羽看著徐周衍,自動忽略了旁邊站個氣場強大,身材高大的男人,沒有看他一眼。
徐周衍隨手扯下領口的巴寶莉方巾隨意地擦身上沾到的蛋糕,裝作不經意地看了江恪一眼,結果人一臉的無動於衷,他只能笑道:「好,路上注意安全。」
時羽點了點頭,拿起手提包就往外走,恰好王臨坐在游泳池旁的椅子上同人吹水,一見時羽心不在焉地走了出來,問道:「喲,這就走了啊。」
時羽心情不好的時候,是一句話都不想說的。王臨臉色有點掛不住,恰好時嘉瑜在旁邊,他更是覺得面子沒地擱。
在時羽經過兩人身邊的時候,她垂著頭,壓根沒看兩人一眼。她正失神,沒注意到有人伸腿絆了她一腳。
「嘭」地一聲,時羽整個人摔進游泳池裡,發出不小的驚呼聲。一時間,裡廳的人聽見聲響全跑了出來。
剛入冬,泳池的水雖然很淺,但刺骨又冰冷,時羽站在池中冷得發抖,水珠順著頭髮滴下來,臉色蒼白,十分狼狽。
眾人紛紛圍上前來,亦有人遞毛巾,皆關心道:「沒事吧?」
時嘉瑜站在不遠處,心底正得意開心著,卻看見江格走了出來,他眼底繃不住的一閃而過的情緒被她捕捉到了。江恪眼底驟寒,他從旁人拿裡接過毛巾走向了時羽。
時嘉瑜笑不出來了,江格不是一直不喜歡她嗎?怎麼會?
他單手插兜走到泳池旁,半蹲下來朝時羽伸了手,想拉她上來。
時羽伸手擦去眼睫上的水,一雙眼睛漆黑且清亮動人,她看著江格伸出來的手,搖了搖頭:」不用。」
作者有話要說: 江恪,一個口是心非的男人。
月底了,營養液別過期,給我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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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喜歡
「是王臨把我絆下來的,所以應該是他拉我上來。」時羽當著眾人的面敘述這個事實。
一時間,眾人紛紛把眼神投向王臨,討論的聲音逐漸大了起來——「王臨心胸也太小了吧」「怎麼老跟一小姑娘過不去」。
王臨架不住被人議論,臉色難看起來。時嘉瑜出來當和事佬,聲音柔柔的:「王臨估計是不小心,他坐姿就是懶散慣了。」
「不管你有心還是無心,」時羽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