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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防是我的本能。&rdo;

&ldo;可是，你怎麼會想到，我能殺了你?&rdo;

&ldo;因為，&rdo;我摸摸她的臉，鬼知道我怎麼想出這種緩解氣氛的行為，&ldo;你真話太少，我沒法信任你。&rdo;

&ldo;那我怎麼說?我跟你說，喂，歐陽楠，反正在哈爾濱閒著也是閒著，跟我去昆明殺個人，散散心唄。這麼說合適嗎?&rdo;

&ldo;不只是這個。你清楚一切。&rdo;

&ldo;我清楚什麼?&rdo;

&ldo;我始終認為，除夕那天你賴在我那裡，而此時歐陽桐就被殺死在他家，絕對不是巧合。&rdo;

&ldo;我賴著你?&rdo;

&ldo;對，你賴著我，這個弄不明白，什麼都免談。&rdo;

&ldo;好，&rdo;她頻頻點頭，真生氣了，&ldo;你不是一般的自以為是。&rdo;她要下車，跟任何耍小性子的女孩一樣。這回她又要去哪兒?我該求她別走嗎?就在這時出現了一個絕好的拉住她的理由，大門開啟了。

兩個西裝男人一前一後夾著一位唐裝老人步行到門口，不用問，那一定是盧放。他們在門口站了一分鐘，盧放同兩個保鏢講笑話，聲音很大，剛講完自己就哈哈大笑。那兩個年輕人好像挺拘謹，沒盧放笑得那麼放肆。一輛賓士suv從車庫裡開到門口，盧放在兩個保鏢之間上了車。

&ldo;真夠環保的，&rdo;陳潔看著賓士遠去，說，&ldo;看見沒有，他寧可走著出來，也不願把車開進院子，下樓梯就上車。&rdo;

&ldo;算上司機，有三個人在他身邊。&rdo;

&ldo;所以你下手最合適。我那天早晨發現你在車上，我就覺得，只有你才能幹成。&rdo;

&ldo;因為我殺了歐陽桐，他會對我有興趣?然後呢?我是不是該弄幅畫獻給他，我說大王請看，再卷出一把匕首?

&ldo;你想說什麼?&rdo;

&ldo;我想說，我也一樣沒機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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