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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勇氣,即便是伏黑甚爾也感到一絲敬意。
她本可以躲在她的未婚夫和部下身後,躲在自己的領地裡,躲在重重護衛之中。
但她卻那樣鎮定自若的離開了自己的堡壘,和他孤身一人去面對無盡的未知危險。
因為她說這是巫師之間的事情,把普通人卷進來沒有意義。
「巫師?」伏黑甚爾第一次聽見有人用這個說法來形容咒術師,他有些新奇的挑了挑眉毛。「誰告訴你是巫師?」
「我的母親。」
「你母親不是咒術師吧?」
「不是……」
「那你的咒力應該是從你父親身上繼承的。」伏黑甚爾淡淡道:「你說不定是五條家的親戚。」
「為什麼?」
「因為我出現在別人身後時,從沒被人發現過,只有兩次例外。一次是五條悟發現了我,一次就是你。」伏黑甚爾說,「你的術式,說不定挺厲害。」
「希望如此。」一宮美咲笑了起來,「這樣就能打敗盤星教,把惠救出來了。」
伏黑甚爾皺起了眉頭,「嘖」了一聲。
「怎麼?」
「你很擅長直呼別人名字啊。你跟惠都沒有見過吧?」
「抱歉,我冒犯到你了?」
「我不是說你很擅長了嗎?如果我覺得受到了冒犯,那你就不能被稱之為擅長直呼別人名字了吧。」
一宮美咲想了想,才明白他的意思是他不介意。「你講話很有趣。」
「第一次聽見有人這麼說。」
「第一次?聽起來我顯得很特別的樣子,你這樣說我很開心。」
「呃……」
「而且一般也不會有人說別人擅長直呼名字吧。」
「嗯哼……」
「不過甚爾不是一般人就是了。」
「我是什麼人?」
「甚爾是……」
「嗯?」
「呃……」
「怎麼?」
「甚爾是我希望可以留在家族裡的人。」
「哈……」伏黑甚爾笑了:「你還真是見縫插針的拉攏人啊。」
「這不是拉攏。」一宮美咲認真地反駁道,「我拉攏人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哦,那你沒有拉攏我?我不配?」
「再等一等,我現在在拉攏種田長官呢。總要有個先來後到呀。」
拉攏種田長官的事件和拉攏蘭波、末廣鐵腸他們不同,想要輕易地約他出門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一宮美咲拉攏種田長官的方式是寫信。
她定期給他寫信,有點兒像是匯報工作似的,告訴他高天組都做了什麼有益的事情。種田長官從沒回復過,但他現在的好感度已經到50左右了。
伏黑甚爾篤定道:「我不會加入的。」
一宮美咲輕輕拍了拍他寬厚的脊背,「要等我去拉攏你哦。」
「喂,就算你再怎麼拉攏我我也不會加入的。」伏黑甚爾說,「不過你可以繼續僱傭我啊,只要給錢就行。」
「可是甚爾……」她柔聲的、像開玩笑似的說,「我最缺的就是錢了。」
這像是婉拒。
伏黑甚爾冷哼了一聲:「那就抱歉了,我對沒有錢的女人沒有興趣。」
「那惠是怎麼出生的?」
「沒有錢的話,有感情也行啊。可是你不是兩者都沒有嘛。」
「哇……」
「怎麼?」
「甚爾的感情,總感覺那是比千金還要珍貴的寶物啊。」
伏黑甚爾的語氣冷冷道:「不過是無用之物罷了。」
「惠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