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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嘴裡。
她大笑了一聲,剛想恥笑裴藺,忽然眼前一黑,一個身影覆了過來,穩穩地摟住了她的腰,唇上一片溫熱襲來。
雙唇相貼,沐奕言只覺得一陣戰慄,鋪天蓋地的男性氣息縈繞在她鼻翼之間。她無助地抓住了裴藺的衣袖,任由他的雙唇蹂/躪著她的柔軟。
“陛下,你上回親了臣,臣想親回來很久了。”裴藺喃喃地道。
他輕輕用牙齒啃/噬著、吸/吮著她的唇,一股野果的清甜席捲著他的神經,他分開了那甜美的唇瓣,撬開了齒關,追逐著她口中的香甜……
“咳咳!”一陣清咳傳來,沐奕言渾身一震,用力地一推,裴藺的人晃了晃,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沐奕言的手,促狹地笑了笑:“陛下小心!”
沐奕言滿臉通紅,強自鎮定地往門口瞟了一眼,佯作淡然地道:“裴愛卿好生小氣,這都多久了,還惦記著朕上次的失禮。”
袁驥站在門口,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屋外的陽光,他冷冷地瞥了一眼裴藺,躬身道:“陛下,大夥兒都準備好了,可以出發去獵場了,這回人手多些,咱們可以往深處去,多獵些猛獸來。”
這回袁驥領著御前侍衛和左驍營,一路掃蕩了過去,沿途唬得一群小動物四下逃竄。
裴藺照舊陪在沐奕言身旁,只是眾目睽睽之下,兩個人再也不能親暱了,偶爾四目交接,總有一股別樣的甜蜜湧上心頭。
袁驥今日十分勇猛,領著一群侍衛打頭陣,不一會兒便活捉了一隻狐狸,那狐狸的腳趾被射傷,趴在沐奕言的腳下哀哀地叫喚著。
“陛下,這頭狐的毛色還不錯,剝下來可以做根圍脖。”袁驥興沖沖地說。
沐奕言到底是女孩子,心腸軟,看著那雙溼漉漉的眼睛,怎麼也不敢想象那血淋淋剝皮的場景。“算了,把它放了吧。”
不知怎的,袁驥聽了卻沒有動,只是定定地看著她,半晌才悶聲說:“狐狸狡猾,卑職花了好大的勁兒才活捉來的。”
沐奕言好一會兒才回過味來,忍俊不禁:“這是你送給朕的禮物嗎?”
“是。”袁驥應道。
“好,那就帶回宮去,治好傷養著玩玩,千萬別說剝皮做圍脖了。”沐奕言半蹲下來,輕輕地摸了摸那狐狸的後背。
哪曉得那畜生野性難馴,扭過頭來嗷嗚一口,便朝著沐奕言的手指咬了過去,幸好沐奕言縮得快,手指被它的尖牙一擦而過,出了一道血痕。
袁驥又氣又惱,抬手就是一刀,沐奕言急忙叫道:“住手!”
那刀鋒一偏,正好落在狐狸的身側,那凌厲的刀鋒擦過,幾縷狐狸毛飄過,那狐狸慘叫了幾聲,可能是被嚇住了,再也不敢動了。
袁驥搶上前想給沐奕言止血,裴藺卻比他快了一步,將沐奕言的傷口放入口中,吮了幾下,吐出了一口髒汙,皺著眉頭道:“陛下,這是野物,等馴養好了再接近吧。”
袁驥瞥了他一眼,一語不發地跨上馬背,重新歸隊,往林子裡進發了。
裴藺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的背影道:“他看起來很討厭我。”
“怎麼會,他就是這脾氣,恃才傲物,不過朕喜歡。”沐奕言欣賞地看著袁驥的背影,“假以時日,他一定會是個大將之才。”
裴藺斜睨了她一眼,忽然低聲道:“陛下,臣忽然嚐到了一種滋味。”
“什麼?”沐奕言莫名其妙地問。
“醋味。”裴藺一本正經地湊近了她,“陛下聞聞,臣都快酸死了。”
沐奕言這才明白過來,衝著他勾了勾手指:“裴愛卿,你這就醋了?那乖乖地聽朕的話,不然朕潑一盆醋到你身上。”
裴藺的眼睛彎了起來,低聲道:“臣遵旨,臣一定乖乖的,任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