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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說話的時候眼睛裡有微微的溼意,深吸了一口氣不再言
語。
細微的抽泣聲讓澤和語心中一動,青夢已經醒了,澤的話也聽到了。眼淚撲簌簌的落下,無力感
那麼深的捶打自己,她什麼都保護不了!
“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你們的,是我,是我……”
澤走到青夢床前,替她拉了拉被子,溫和的聲音如水一般滲入心底,“不要緊的,沒有人會怪
你,好好休息吧。”
澤的手輕輕覆在青夢的眼睛上,不久就傳來綿長的呼吸聲。澤鬆了一口氣,衝著語比了個勝利的
手勢,“看來安眠香還是很管用的”
語微微一笑,靜靜的看了青夢一會兒,又去弦那裡呆坐到夜盡天明之時,拿起血薇雙劍,跨門而
出。
“你準備去哪兒?”澤倚在門欄邊,揉著沒睡醒的雙眼,低聲問道。
語握緊手中的劍,抬頭看向遠方,地平線上已泛出魚肚白,又是新的一天。“我要去取必須要取
的東西,青夢和絃,拜託了。”
看著語縱馬遠去,澤悵然輕嘆,“又是一個不要命的,明明傷還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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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吃了幾口早飯,劉邦就帶著蕭何往青夢這邊趕,也不知道幾人傷勢如何,而他這邊關於張良
的情況也須得告知一聲。
兩人趕來的時候,澤正在院中倒弄藥草,見二人氣喘吁吁的樣子,便先招呼他們喝茶緩緩。
“神醫,他們的傷怎麼樣了?”劉邦放下茶杯,小心翼翼的問道。
“命都保住了,青夢昨天就醒過一回了。”澤回道。
劉邦放心的點點頭,忽而又皺起眉頭,說道:“神醫,昨天語姑娘讓我們查的事我們都查了,這
個泗水縣都快找了一遍,也沒有任何張良先生的影子,只有院中的一點血跡,甚至連院門都沒
出,那血跡就斷了,你說張良先生不會是……”
澤聽罷也擰緊眉頭,問道:“那日你們可看到有多少人圍攻張良?”
劉邦欲言又止,衝著澤又是眨眼睛,又是歪脖子,弄得澤一頭霧水。
“怎麼了?”澤不解問道。
劉邦還是不說話,用手指了指澤身後,澤一瞬間就明白了,驚急回頭,果然見青夢站在門邊,想
來剛才的話又被她聽去了。
澤剛想說些話安慰青夢,卻見青夢悽悽然然一笑,眼淚就跟著往下掉,“張良,張良,張良他沒
有事的對不對,是吧,一定沒有事的對不對?!”
青夢滿懷期望的看看澤,又看看劉邦蕭何,只希望他們給一定肯定的答案,可是回答他的只有不
忍的表情和一聲聲嘆息……
她終於明白千橘死前的那句話,千橘的確贏了,徹徹底底的贏了,她願傾其一生想要守護的東西
通通沒有了。
那個包袱終究過於沉重,即使咬牙前行了這麼久,也到了崩潰的境地,青夢跌坐在地上,失聲痛
哭,像是要把這些年的悲傷都一起宣洩出來。
天色突暗,狂風驟起,似乎老天也被感染,不一會整個院中只聞得磅礴的雨勢與悽然的哭聲交匯
成曲。
哀莫大於心死。
幼年時,父王母后是她前行的方向,一場大火,一騎鐵蹄,將它碾成粉末;家破人亡之時,為了
姨母,為了她最後的親人,是她活著的動力,世態炎涼,重病難醫,又讓她從墜深淵;索性遇到
師父,卻在十五歲時被勒令離開,只留一句:我能教你的都教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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